梁亦洲懒得和解虑扯那么多,关机甩下手机掐住唐行细腰继续开操。他越操火气越大,因为解虑那家伙还没走,还搁门外喊,“行哥,你衣服还在我手上呢,外边儿冷。不穿外套可不行,你小心着凉感冒。”

    “你身体底子不好,感冒可不好受。”

    梁亦洲面对解虑这样明晃晃的心思,都被气笑了,凑到唐行耳边故意轻悄悄的说,“行哥,咱不理他,等会儿我把外套给你穿。”

    唐行的心要被这俩一个比一个脸皮要厚的人整麻了,外面的人故意不走,里面的人故意把他按住乱操。

    梁亦洲落很近的那声笑腔,携带着滚烫的呼气声让唐行的耳垂羞成一块晶莹剔透的红玉,他空出来的手探进唐行毛衣里。手指掐上他他胸前敏感的奶尖,来回拨弄两下就让奶头发硬鼓起成一粒圆圆的小石子,酥麻的电流快感也让底下那张肉穴冒出更多淫水。唐行想挣,略微的抽动两下,却又被梁亦洲的左手按得更牢。

    梁亦洲没再管站在外面的解虑,抱起唐行抵在门板上开操。梁亦洲故意哄骗他,“没事的,阿行,他已经走了。”

    唐行才不信梁亦洲的鬼话,他伸手捂住自己的嘴,压下喉管里堪堪要尖叫出来的喘息。尽量松弛自己的身体以免受苦,梁亦洲轻易操进去就会蛮干,压着他会把门板撞的啪啪直响。唐行一手进紧紧的压住嘴,手肘抵在门板上企图压过那点颤动,一手扯着梁亦洲袖口企图让他慢一点,再轻一点。

    但换来的只是变本加厉的凶猛操干,鸡巴一路横冲直撞的操过敏感点,重重的砸在宫口要撬开。小腹上瘦出来的薄薄肌肉被顶出一点凹凸,腰身酸涩的发软,翘挺的臀瓣随着梁亦洲抽插的动作压在西装裤上堆出肉痕褶皱。尖锐的快感让唐行想叫,想求饶,但是外面有人。

    唐行只想死死的压住自己快要停不住的尖叫,他已经忘却了门边被撞出笃笃的声音。两只都叠在了嘴巴上,把急促的呼吸都要堵住,鼻息紊乱伴随着强烈的闷胀。唐行削瘦的胸膛在粗线毛衣的掩盖下,依旧能看见剧烈的起伏。

    身体里的那根肉棒粗鲁的横冲直撞,可偏偏唐行还要被迫松弛身体任由每一处敏感点都被反复的,狠重的鞭挞。肉逼两片肥唇一下一下被扩开,被鸡巴胀圆成一圈鼓状小口,阴蒂珠自己充血高高翘起,被压进的鸡巴耻毛来回扎扯。穴水湿腻腻的从穴眼滴滴答答的被鸡巴捣成白黏丝,再被操打成一圈雪白泡沫。唐行脑子里乱,等他再一恍惚的裹紧穴道,热乎乎的鸡巴捅进了宫腔。

    而解虑确实没走,他继续发消息,里面消息提示音没再冒出来。但解虑并不相信所谓的巧合,唐行就在里面,被他那个老公绊住脚,指不定在干什么“好事”。

    解虑打消掉自己趴下去偷窥的想法,虽然他没皮没脸,但这种做出来也没什么利益可言。

    而且确实有够丢脸的。

    解虑听着门栓被撞动摩擦出的金属格拉声,终于像是妥协一般,喊道。

    “那行吧,行哥,我先走了。”

    踢踏的脚步声昭示解虑认输退场,然而对于唐行来说,身体上的极乐已经让他无暇关注那些细节。

    就在刚刚解虑说话的时候,梁亦洲把他操到了潮吹高潮,淋淋沥沥的腥臊蜜水从那个不断吞吐的小口里喷出来,白净的小腹肌肉明显的抖动抽搐。但又被梁亦洲的鸡巴堵住,肉嘟嘟的宫口再次被操开,鸡巴龟头拤进去射进大股大股滚烫的浓稠精液,烫得唐行翻白眼。

    如同被潮水闷过的耳鸣和天花板虚化的灯光一齐朝向唐行涌来,梁亦洲拔出来鸡巴。收不起的糜红穴口还在一张一翕的抽搐,皮肉上粘着雪白的沫子,浓精滴溜溜的往下垂出一条黏稠的长线顺带弄脏唐行的臀沟和溢满汗水的大腿。

    捂住嘴的手无力脱垂下来,瞳仁缩小,唐行搭出舌尖吸气哈气,两片脸颊飞起娇媚的潮红。眼睛里水汪汪的,他恍惚的敛起一半看向梁亦洲,可惜唐行刘海好久也没剪,厚厚的盖在眼皮上遮盖掉眼里所有的懵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