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蝉忙朝八戒使了个眼色,八戒则忙乱的的一把拽起了将要下跪的白骨夫人后朝她道“:嘿嘿,女菩萨,快快起身便是了,我这师父却是平易近人的紧,你若是行此大礼的话,我这师父却还不好意思了嘞。”

    那白骨夫人在八戒的搀扶下起身后又朝金蝉子哭泣道“:圣僧的救命之恩,小女子没齿难忘,情愿跟圣僧鞍前马后直去东土。”

    金蝉双手合掌后念了句阿弥陀佛后朝白骨夫人道“:女施主有此心诚便足了,救下女施主却也是缘分。只是女施主日后路行却要倍加小心便是。”

    倒是行者听了那白骨夫人的谢恩话语后,眼珠子转来转去的,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话语间,金蝉叫八戒搀扶着白骨夫人朝山洞内行去,说来也是奇怪,当那白骨夫人踏入山洞后朱七的孙子便眼神唯唯诺诺,显现出惊恐的神情,且当那白骨夫人又靠近了半步后那朱七的小孙却扯开了嗓子嚎啕大哭了起来。

    哭声中有说不出的惊恐之声。

    金蝉行至朱七身旁后关心道“:老人家?这却是怎么了?这一路上看着小施主却也是乖巧的很,这一会却怎哭的如此惊恐?”

    朱七抚摸这自己孙儿的后背边劝慰孙儿边朝金蝉道“:圣僧勿怪,小老儿的这孙儿昨夜睡得却早,夜晚却也不曾进食,今又行了半载,恐是饿的罢。”

    金蝉听了朱七的话语后用手背轻轻的替朱七之孙擦了擦脸上的泪珠后起身朝卷帘道“:将军,便细细的寻一寻还有甚的吃食罢,便是有一口馍馍却也就水叫小施主食用罢。行了这半日,贫僧却也是饿的紧,更莫要说一个黄口小儿了。”

    卷帘听了金蝉的话语后摇了摇头道“:圣僧呀,这担子某也翻了三遍了,便是连口馍馍渣也不曾有呀。”

    金蝉听了卷帘的话语后望向行者道“:好徒儿,此处却只有你的云最快,你便去寻些吃食来罢。如此下去,为师却担心这小施主”金蝉疼惜的看了眼朱七的孙子后将剩下的话语堵在嗓子中未说出来。

    行者听了金蝉的话语后笑道“:哎,师父,莫要如此焦急,老孙先前不是跟你说了嘛,自八戒来后自会有食物前来。”

    金蝉朝行者嗔怒道“:你这猴子今日却是怎么了?却是怎如此的没有正形?去,到一旁将心经抄上百遍。”

    行者朝八戒横眉后便默默的退到一旁后不再言语。

    那白骨夫人急现身后朝金蝉子求情道“:圣僧先莫要动怒,也莫要责罚孙仙人。小女子这却有给夫家中午食用的一点馍馍热汤,若是圣僧不嫌弃的话,便用来果腹罢。”

    金蝉肚中本就饥饿,此时见到馒头却是大喜,便假意的推辞道“:这却是不好罢,我们一众人却也是多,若是将你夫家中午的伙食食用了,你夫家却不会责难你么?”

    那白骨夫人见金蝉说出了如此的话语后便急忙解释道“:圣僧只管放心便是了,我那夫家却也是憨厚老实之人,若是他知晓圣僧救了小女子,小女子却无报答的话,却是要责骂小女子嘞。”

    也不等金蝉答话,行者闪到了金蝉身前后朝白骨夫人笑道“:先前听女施主说夫君是此处的甚巡山太保?却是官府的公差么?”

    白骨精朝行者道“:却也不是官差,只是此处有个白骨夫人,我那夫君在她手下做事,可是昨日离家后却不曾归家了,我却是要前去寻他的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