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举步朝外走去,卢尔槐眼底透着十足解恨的笑意,嘴角止不住的上扬。

    窦娟将勒死范荣生的麻绳狠狠往地上一丢,便朝着殷慈心啐了一口,满目不屑道“你这恶妇,就在此好好等着将来享清福吧!”

    敢和媵侍抢夫君,还几次试图谋害,窦娟早便想给她一个彻底的教训了。

    但好在,不负她们十几年的蛰伏,终于等来了而今的机会。

    这殷慈心养虎为患,当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将门重重关上,拉上铁链,落了锁。

    窦娟这才步履轻快的去追卢尔槐,徒留下殷慈心同已然气绝身亡的范荣生共处一室,只觉周身阴风阵阵。

    “不会,我不会失败的,我怎么可能会败在一个贱妾的手下?”

    殷慈心摇了摇头,双手不自觉收紧,攥着裙摆睨向范荣生,满眼的恨意“我那么信任你,你居然敢背着我和敌国私通,还拿我这个主子当枪使,你简直就是死有余辜!”

    根本不需要去拆地上的那些信件,通过方才卢尔槐所讲的恐吓之言,殷慈心虽然在她面前嘴硬说着不信,可实际打心底里是信了她的。

    因为卢尔槐说要将此事捅到荣亲王那里,荣亲王是什么样的人?

    他可是只活了将近快七十年的老狐狸,在那只老狐狸的面前想使诈,根本不可能成功!

    所以殷慈心知道,卢尔槐说的那些最起码有七成是真,否则以荣亲王的阅历,又岂能骗的过他?

    “卢尔槐,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你就休想将我斗败,我殷慈心是绝对不会失败的!”

    两人在这后宅里互相斗了十几年了,每一次都是她败,凭什么?

    做为隆阳殷氏嫡出的女儿,这口气她如何能忍?

    殷慈心望着卢尔槐和窦娟离开的方向,眼神坚毅非常,信誓旦旦的宣告!

    乍时暖风起,老槐枝叶颤。

    暖风吹响枝叶的簌簌声,不断回响耳畔,满院目光皆凝聚在那一间噤若寒蝉的下房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