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明拒绝了臣属的僭越。钟离按住幼鸟的后颈,岩元素慢慢地蔓延出来,和隐秘的岩印互相共鸣——在他拯救将死的金鹏时,神明的烙印便就此落下,隐匿在蓬松的羽毛之下,做信徒与神明间永不落幕的绳索。而此刻,这禁锢的镣铐慢慢收紧,迫使试图隐匿自身的鹏鸟重新生出近乎可怖的庞大身形。“不要对我隐瞒。”神明金色的眼睛微微发亮,在将息的黄昏中辉煌如落日,他拥抱着巨兽的命脉,迫使他化为人形,“魈。”魈被迫直视钟离的眼睛。那双金色的、象征着契约的、会在高-潮时微微上翻的眼睛。神明会赐予他痛苦,也将赐予他欢愉。“取悦我吧。”钟离松开了手掌,金玉的棘刺因无法自控的欲-望而丛生,他微笑着吻了吻魈的嘴唇,湿润的霓裳花的香气色-情而隐晦。魈着魔般地低下头来,含-住了觊觎已久的艳红乳珠。然后,在第一时间,用鸟类肉舌上的软刺剐蹭闭合的乳孔,像是试图在璃月母神的胸乳中,汲取母亲的哺育。可神明没有奶水,于是骄矜的奶肉便只好被反复磋磨,被咬成两枚珍珠样的肉珠,被风吹一下都要哆哆嗦嗦地发颤。长久的快-感是这样尖锐,只是被舔乳的痒意便足以勾起身体的淫-荡,原本已经平息了情-欲的下-体再次微微抽搐起来,食髓知味般地贴着一枚正巧落下的、珍珠般的玉石嘬吸。魈贪-婪地最后舔了舔那两颗湿淋淋的小肉珠,菱形的瞳孔危险地缩紧。他贴着软绵的乳肉往下吻,将整张脸都埋进神明的腹部,贴着每一寸皮肉磨蹭:“帝君饿了吗?我帮您舔舔吧。”魈后颈上的岩印微微闪烁,却被尖利的快-感打断,变成了情趣般的摩挲。神明哽咽着伸手,试图藏住贪-婪而放-荡的小-逼:“不行……”可软刺丛生的舌尖已经挤开了无力的手指,沿着缝隙缠上了脆弱的阴-蒂。&>即使是战争中冷酷如群峦的神主,在被舔上阴-蒂时,也会软在椅子上、从喉咙里发出闷闷的、似哭似爽的呻-吟的。——只是被那样一舔,钟离便高-潮了。奇异的快-感从敏感的小豆上蹿出来,攀着骨髓往上,于是连骨缝都被快-感浸得发痒,以至于整个人都要从椅子上往下滑。魈接住了他。神明丰腴的腿肉软绵绵地夹住他的头颅,随着重力,摩拉克斯终于无法抗拒他了,一片大陆的引力抓住了神明,让那枚被肉刺剐蹭得肿-胀的软蒂重重地坐了下来,一瞬间便将娇嫩的神经扎透了。“唔呃——别、不要……”被快-感折磨得双目泛红的神明徒劳地伸手,努力并起腿来,拱着圆润的屁-股往后蹭,试图将自己的小-逼藏起来,不肯再救济贪-婪而饥-渴的鹏鸟,可细窄雪白的腰上还残留着午间情爱时的嫣红。既然若陀可以,那么我也可以。魈握住钟离的手,强迫祂与自己十指相扣,神明的手掌可以裂石碎玉,却在快乐中柔软得像是一片云彩。他只是一只龙王,天然和神明对立,可我是帝君亲自拯救、养大的金鹏,我是帝君永恒的拥趸……凭什么我不可以呢?于是他更过分地含-住已经肿-胀的阴-蒂,舌尖犹如蛇般卷曲收紧,贴着敏感的蕊尖挑动,要将神明拖进色-欲的地狱里来。好舒服……甚至有点太舒服了……荏弱的软肉在类蛇的信子里抽搐,试图从快-感中逃走,却被肉刺扎得越发肿-胀,掌握快-感的神经被弹奏成淫-荡的弦,将尚未品尝过太多情-欲的阴-蒂异化成情-欲的开关,以后再也离不开男人的唇舌。钟离痉挛般地屈伸手指,却只能扣住魈的手背,他哽咽着,从混乱的脑袋里想出个不是办法的办法——“呜……进来……”神明指尖抵着魈的手背,哭泣般地请求道:“进来……”被情-欲烧灼得混乱的大脑笨拙地想,只要进来的话,就没办法舔自己的阴-蒂了吧……魈闷闷地笑了一声,如神明所愿地松开了阴-蒂。然后,生着倒刺的舌尖猛地弹出,迅捷有力地砸在刚刚放松了警惕的软肉上!&>神明的子-宫本该是紧闭着的,可在赤-裸而直白的欲-望下,它不得不随着阴-道颤-抖带来的快-感而轻轻地战栗,水液含在这枚小小的处子地中,逼迫宫口微微鼓起,像是一张紧闭着、欲盖弥彰的嘴唇。魈耐心地舔舐着这条嘟起的小缝。舌尖的肉刺兴奋地竖起来,沉沉地扎进光滑娇嫩的黏膜里,一寸寸地往上舔舐,绕着宫口打转,试图将扯开一条足以通行的路径……那根舌头如此滚烫,血管抵着子-宫口跳动,轻微的疼痛与被熨烫的暖意一同,烘烤出绵软长久的快-感。善于伪装的雄性收敛了自己外露的欲-望,一边用舌根的滚烫去贴小-逼外面肿-胀可怜的阴-蒂,一边用舔舐麻痹子-宫的警惕。果然,神明紧绷的大-腿松了许多,雪白的腿肉搭在魈的肩上,小腿轻轻晃动着,一下一下地敲着魈的脊背,显然是在柔和的快-感中松懈了下来。——这昭示着,他将要得逞了。绷紧的宫口终于慢慢放松,敞开一条细窄的缝隙,试探着要放一肚子的淫-水出去,然而就在此刻!长满肉刺的软舌就像是早已预备好刺王杀驾的匕首,贴着那条窄缝便钻了进去,在神经尚未来得及反应前,宫颈便一下被肏透了肏肿了,茫然地颤动了两下,才猛的向主人反馈了快-感——“唔嗯……!”钟离的腿猛的绞紧了,平坦的小腹肉眼可见地抽搐起来,他神经反射地撑着椅子的边缘把自己往外拔,连肩膀都在快-感下颤动,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表情,以至于从眼里淌出泪来。魈硬得几乎要炸开。他握住神明的脚踝,让钟离得以踩在自己的性器上借力,一边兴奋地往任何碰得到的地方涂抹腺液,一边享用自己的食物。鸟类的舌头过于灵活,以至于魈甚至能控制着每一根倒刺,仔仔细细地舔过子-宫的每个角落,钟离按着小腹,甚至能感受到舌头隔着皮肉舔过的凹凸感。明明隔着肚腹,钟离却仿佛真的被舔了手指一样,惊慌地抛开手,然后被魈十指相扣地捉着重新去摸那片软肉。——神明的子-宫如此敏感,只是碰一下都要高-潮迭起,更何况是被这样淫猥地舔弄,又要被压着自己去摸自己的肚皮,于是便理所当然地潮吹,只在魈抽出舌头时发出一点茫然的、混沌的泣音。魈仍被困在神明的两腿之间,他侧过头,色-情地吮吻柔软的腿肉,然后剥开仍在快-感中颤-抖的大-腿,将被快乐冲刷成一小团软绵绵的羽毛的神明抱进了怀里。供奉过神明后,便该轮到他享用正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