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觉得我能做出一番大事业吗?”

    银枢看着他的笑容,想着日后的光景,不由地鼓励道:

    “只要你想,什么都能做到的。”

    余泽的眉眼弯弯:

    “好,我肯定不能辜负你的期望。”

    余泽果真没有辜负他的期望。

    乡贡放榜那一日,他就从余秀才变成了余解元。

    从此,便一发不可收拾。

    科考延续数百年,从未有人想过,有一个年轻人会在未到弱冠的年纪连夺乡贡、会试、殿试魁首,揭封看名之时,主考官心中大浪翻腾——

    也或许,正是因为他未及弱冠,各位主考才对他格外的重视。

    殿试之前,他去拜了同平章事刘向云大相公的府邸。刘大相公平日里想来很少与晚辈结交,那日听闻是余镇毒来了,也在家里摆了饭,叫出了家中子弟相叙。

    并且,主动要认余泽这个学生。

    昔日龌龊不足夸,今朝放荡思无涯。

    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

    正在余泽欢乐之时,银枢将他叫住,终究是对他说出了那句话:

    “你毕竟在崂山修习过,身上有不低的灵力法术。”

    余泽奇怪:

    “嗯?这有什么问题嘛?”

    银枢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