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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思来想去,怎么也放心不下的庆王,破天荒地没有去上早朝,而是满院子地找棠宝。

    甫一看到树上挂着的奶团子,一向镇定的男人险些没吓死。

    怕惊到她,他不敢发出声音,只得瞅准机会,趁其不注意将她拎了下来。

    没等他开口骂她狗胆包天,竟敢在冬日里爬树,一爬还爬那么高,就听到了小家伙儿奶声奶气的疑问。

    她问他,什么是奸生子?

    她竟问他什么是奸生子?!

    “……”庆王眸色陡沉,默默转过了头。

    光拔了钉子还不够,看来府里的下人,是时候该整治整治了。

    庆王正不知该怎么跟小家伙儿解释,小棠宝身形晃了晃,软趴趴地倒在地上,慢慢阖上了眼睛。

    “棠宝?!”

    庆王紧忙将奶团子从地上抱起来,疯了似的拔腿就跑。

    “小东西醒醒!爹爹这就带你去找徐府医,你千万别睡啊!!!”

    老槐树下,鬼魂彦礼望着父女俩消失的方向,眉头拧成了疙瘩。

    他得想着说说那个女鬼,不能没日没夜地折腾他的徒弟……瞧把孩子都困成什么样儿了?

    ……

    徐府医来回替棠宝诊了三次脉,拧着眉头心说:小郡主恢复得不错啊,药也灌了,针也扎了,这怎么就是弄不醒呢?

    他又拿出一根银针,站在小棠宝身前琢磨着这次该往哪儿扎,却被庆王猝不及防地夺了过去,扔进了火盆里。

    “你跟本王说实话,郡主究竟怎么了?”

    对上自家王爷那双要吃人的眼,徐府医脖子一缩,急声道:“小郡主大概是心力交瘁,太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