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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啊,你吃干抹净不认账了是不?那今天我就要让你感受失去至亲的痛苦!”“你有病吧?!!!”话音落下,秦风大惊失色,连滚带爬的就朝着帐篷外边跑去。阏氏从袖子里猛地抽出一把匕首,就朝着秦风刺去!秦风人都麻了,一边跑一边吼道:“你攮我干嘛呀!你攮你肚子啊!”阏氏紧紧抿着嘴唇,咬牙切齿道:“你俩不是挚爱亲朋,手足兄弟嘛?!老娘今天就弄死你!”陈平见状,顿时焦急的喊道:“扎他下三路啊!”秦风:“???”我真tm谢谢你啊!你可真是我的好兄弟啊!秦风在外边转了一圈,猛地蹿回了营帐之中,躲到陈平后边。阏氏磨着虎牙,手握匕首,眼神飘忽不定。“我擦!你别躲我后面啊!人家要攮你!”“滚蛋!你特么不讲武德!”陈平看着明晃晃的匕首在自己面前晃悠,他用力咽了口口水,苦笑道:“我没有说不认账啊,是我的孩子,我怎么可能不认?”阏氏迟疑道:“真的?”“当然是真的。”看着陈平信誓旦旦的模样,阏氏缓缓放下了手中的匕首。秦风拍了拍陈平的肩膀,好言安慰道:“既来之,则安之。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其实秦风很清楚,陈平虽然看起来震惊无比的样子,但他对自己的孩子,一定是十分喜欢的。因为他父母早逝,全靠大哥和大嫂拉扯大,供自己读书。所以说,他对于亲情是十分渴望且重视的。再加上因为秦风的缘故,陈平并没有像历史上那般,经历了太多的磨难,导致自己的性格变得阴险毒辣。因此,对于阏氏肚子里的孩子,总归是欢喜占了大头。虽然.......嗯,这个女人是匈奴大单于的阏氏。这就有些尴尬了。让陈平娶为正妻,那是万万不可能的。果然,陈平纠结半晌,面色涨的通红,磕磕绊绊道:“孩子......嗯......自然是我的孩子,但是你的话....可能,大概,不能做正妻。”说完这句话,陈平就有些后悔了。主要是内疚,毕竟这是自己的第一个女人,也是自己的第一个孩子。说出这样的话,着实是有些伤人。但是,自己的毕生理想,乃是出将入相。若是留下匈奴大单于的阏氏在身边为妻,那就是一个明晃晃的污点。自己的一辈子,也就完了!可是令陈平没想到的是,阏氏竟是冷笑一声,掐腰道:“你想娶老娘?老娘还看不上你呢!”陈平顿时有点傻了。啥情况啊?看不上我?那你还来找我干啥?陈平只好苦笑道:“那......你想怎样?若是头曼不知道的话,添上一个孩子,他应该会高兴才是。”阏氏皱着眉头,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秦风在一旁瞧的明白,当即拉着她往帐篷外边走去。陈平有些摸不着头脑,刚要跟出去,就被黑牛、铁柱拦住了。“老大办事,闲杂人等不得跟随。”陈平看着黑牛瞪着一副大鼻孔,六七不认的模样,当即大怒道:“我怎么就成了闲杂人等?她好歹算我的半个媳妇吧!”铁柱抠了抠鼻孔,顺手在陈平身上抹了抹,十分不屑道:“你好意思说?那是人家匈奴大单于的媳妇!你这种小白脸的行为,搁着俺们老家那会,是要先阉后杀,再阉再杀的!”黑牛当即附和道:“就是!”陈平一时间跟这两个大傻子大眼瞪小眼,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无奈之下,只能一屁股坐在床上,等待秦风办完事.......嗯?怎么听起来这么奇怪呢?而与此同时,帐篷外边。秦风瞅了瞅阏氏平坦的小腹,笑吟吟道:“你早就想要一个汉人的孩子了,是吧?”阏氏秀气的琼鼻中,发出一声轻哼:“是又如何?”秦风耸耸肩,坐在摇椅上,淡淡说道:“按照正常的逻辑来说,年老体衰的头曼终究会被冒顿干掉。而你要么会被下一任单于封为阏氏,要么就因为年老色衰,被杀掉。再加上你与冒顿之间的交情,大概率会被干掉吧?”一听这话,阏氏的脸色顿时难看起来,她死死盯着秦风,质问道:“你什么意思?”“不要着急嘛,我们现在可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若是想要害你的话,早就将你跟陈平的事情,告诉头曼了,不是吗?”“哼!我可没有时间在这里跟你闲聊!”秦风叹了口气,食指轻轻叩击着扶手,淡淡说道:“我可以让你跟陈平的儿子当上草原之王,你可以成为草原女王,如何?”此话一出,阏氏顿时身体一颤,满脸不敢相信的问道:“此话当真?”秦风顿时不乐意了:“你去中原打听打听,谁不知道我急公好义小郎君的名号?谁不知道咱行走江湖,靠的就是义气?”阏氏顿时小鸡啄米一般点着脑袋,忙不迭的点头道:“谢谢你!太谢谢你了!若是我跟陈平的孩子能够当上草原之王,那么一定会世世代代供奉大秦!”秦风满意的点点头,挥了挥手,便让她离开了。如今天色还早,若是被头曼发现,恐怕就惨了。眼看阏氏悄无声息的消失在夜色里,秦风才站起身来,回到帐篷。陈平侧身躺在床上,听到动静,也没有转过身来,而后冷冷说道:“好啊咸阳侯,你居然连自己人都算计?”秦风一脸无辜的摊了摊手:“我算计你什么了?”陈平当即大怒,猛地站起身来,低吼道:“你一开始就想要我跟阏氏生个孩子!好扶持他们母子成为大秦草原上的代理人!好一劳永逸的解决掉这里的问题!”秦风笑吟吟道:“我没逼她吧?”陈平楞了一下,而后颓然坐在床上。过了良久,才喃喃道:“希望你能说话算话,不要......不要让我辜负了她们母子。”秦风当即赌咒发誓道:“言而无信之人,生子之股,当无孔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