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这位大姐也没在意,而是想着小敏刚才的话,十楼上死过一个女医生,难道是她的鬼魂在作怪?那今天夜里,我得去趟十楼,看看到底啥情况。

    忽然听到那位大姐“咦”了一声,我赶紧转头去看她,见她正盯着付雪漫在看。我心头一动,她认识付雪漫?可是付雪漫正满脸疑惑的看着她,明显不是认识她。

    清洁工大姐跟着说:“没想到你一个打工的还有个漂亮的女朋友。”口气听着挺尖酸刻薄。

    汗,又一个这么看我的,草他二大爷的,付雪漫你害死我了,老子真是倒霉。

    付雪漫也不是善茬,她毕竟有自尊的,听出了对方弦外之音,冷哼道:“打工的就不能泡妞了?你不也是打工的吗?”

    清洁工大姐满不在乎的说:“我打工是靠劳动致富,不像有些人,钱来的不明不白。”

    付雪漫气的七窍冒烟:“无论谁挣钱都不是不明不白的,那都是劳动所得。”

    清洁工大姐拖着地往外走,到了门口一回头说:“床上劳动所得吧?”然后哈哈大笑着走出去了。

    吖,这位大姐还挺幽默,这笑声也挺爽朗,很有沈冰的味道。不知怎么回事,我越来越觉得这位大姐可爱了,可能是她的声音与沈冰有些接近,爱屋及乌吧。

    付雪漫起身就想追出去理论,可是一动牵动了刀口,痛的shenyin一声,满头都是大汗。

    我哼了一声,斜眼看着她说:“床上所得跟打工所得能比吗?这是干净与不干净的区别,不干净的钱也就来路不明。”

    付雪漫满眼恨意的盯着我,咬牙说:“你走吧,我不想看到你。”

    我看到她眼神中隐约闪烁着气苦的意味,心又软了,说道:“好好养伤吧。”然后把那喂了她一半的早餐放在她胸口上,她又不是手臂受伤,自己吃吧。

    哪知她还发飙了,一下把早餐给打翻在地上,让我心里相当不痛快,你还有资格跟老子耍脾气,那好,你一个人在这儿耍吧。于是我大步走出了病房,一眼看到清洁工大姐在左边不远处,靠在墙上往这边看。

    她一迎上我的目光,慌忙躲闪开,低头又开始拖地。不会吧,那块地明显是刚拖过的,你慌个毛啊?难道见到我这赛过潘安胜过宋玉的土包子,让你这颗尘封了许多年的老芳心动了春念?

    那还是最好不要有,我只对你声音有爱,其他一切免谈。

    那位大姐可能也发现自己出错了,模样狼狈的转身逃走,躲进了洗手间内。我笑着摇摇头,往左右看看,见西头楼梯口那儿,围着一大堆人,正在聊着什么,就往那边走过去。

    这伙人全是照顾病人的亲属,刚好吃过饭,都闲着没事聚在这儿谈医院发生的怪事。我走过来也没人在意,继续七嘴八舌的聊着。

    要说广大人民群众的力量就是大,特别是小道消息,早上起来到现在不过一个小时,大家都给摸清楚了来龙去脉。虽然是半道上听的,不过有人不断提起前事,所以昨晚死的那个男医生,也给听出了个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