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周晏秋秋过得很糟糕。

    试验过程中有一名年轻的受试者发生了跌倒,自述出现一过X视物模糊、眩晕的情况,需要立即排查不良事件的原因。

    她收到一份匿名快递,打开来是一只新鲜的狗头。

    手机只能开飞行模式,微信的好友申请列表是谩骂和力挺的矛盾之地。

    甚至F大学生处收到了不少要求开除她学籍的投诉信。

    郑午工作室发了律师函,挂了最早人r0U的人和几个网上骂得最凶的。法务部也在和网警G0u通,希望封禁一些违规的账号。官方下场只能威慑粉丝和路人,真正被收买的黑子仿佛闻见血腥的苍蝇,愈发地猖獗。

    另一方面,父母、简方、陆嘉年和一些关系b较好的同学朋友纷纷表达了关切,想要站出来为她澄清。晏秋秋一一婉拒了。她明白他们的担心,但私人的任何事情被晒到大众眼前,对她来说都是被凝视、被品头论足,她不愿意。谩骂也好,力挺也罢,都是对她工作生活的打扰。

    她觉得当前的舆论场似乎异常可笑,明明只是作为一个普通人出现,却被要求是一个毫无瑕疵的圣人。网络上的生态宛如一本圣父圣nV教科书,否定人X只认圣X。

    为了保证晏秋秋的人身安全,她被建议住在值班室,不离开病区就不会出现意想不到的危险。而郑午原本三天前要回国,此时也留下来陪她,只让俞佳楠回去处理事情。

    外间办公室的笔记本响了一下,是收到新邮件的提醒。晏秋秋从浅眠中惊醒,有点心悸。

    “还不到四点,再睡会儿?”郑午搂着她,燠热的身T给了她一些安心。

    昨天又有一名受试者自述头晕恶心,她上报了情况,等待安森海琼的反馈意见:“我还是去看一眼……”

    “你躺着,我去拿电脑。”郑午下了床,他没开灯,弯腰去地上找拖鞋。贴身的四角内K在他弯腰时紧紧g勒了挺巧的曲线,让晏秋秋忍不住伸脚去戳了戳,感受那美好的触感。

    “还拿电脑吗?”郑午回过头问她,眼睛亮亮的。

    也许是那天在茅草屋的x1Ngsh1让郑午产生了误会,晏秋秋又一直心软,最后仿佛变成她默认复合。她犹豫了一下,决定还是把话说清楚。

    “先不拿了……”晏秋秋看到郑午的眼睛在听到前半句话时快速地弯了起来,也不知这样扭曲的姿势是如何发力,竟然一下蹦到了床上。她不得不有些残忍地说出下半句话:“我们谈一谈。”

    “我们都六天没有做了,”郑午飞快地钻进被子,撒娇地抱住她,用傲人的x肌去挤她,“我的粉丝欺负你,你就不想报复回来吗?让我在你身下哭泣求饶好不好,气Si她们!”

    这个猎奇的幻想让晏秋秋心痒痒,但她好歹还是分得清轻重缓急的。要跟郑午讲清楚两人的关系,沉迷美sE再来一次就显得后头的话口是心非了。

    “我们先把话说清楚。”她略微坐起来一些,借此脱离了郑午的怀抱,“其实那天你也发现我的状况不太正常吧?”郑午明白她指的是茅草屋那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