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把简方g哑的“宏伟目标”相悖的,是晏秋秋不堪的T力。

    她y撑着又顶弄了一会儿,透出回光返照般的心酸。不知是缺氧还是醉酒后遗症,晏秋秋觉得脑袋晕乎乎,累得眼睛都要睁不开。她无力地趴到简方的身上,彼此汗津津的身T紧贴着,简方y热的下T顶在腿根,让她大叹“廉颇老矣”。

    “就是被熬夜掏空了年轻的身T!”晏秋秋沉痛地总结。

    简方抬着双臂将她拢在x前,手托在T上,防止她因为T力不支滑下桌。他艰难地把假yaNju从后面拿出来,亲了亲晏秋秋,从未如这一刻般感到身心被填满。“我们去洗一下?”他看到晏秋秋闭着眼,气息咻咻,似乎已经睡着。

    晏秋秋总是会在事后睡得很熟。

    有几次晏秋秋“吃维B”,简方在房间外面等,听到里头没了响动,开门进去。“你要接着来吗?”“维B们”常常吓一跳,有些甚至这样问。简方摇头,礼貌地把“维B们”送走,然后敲敲浴室的门。“听到啦听到啦。”晏秋秋在里头应,有时候却要等一会儿,再大声点敲,才能防止她在泡澡的时候睡过去。

    他把晏秋秋从沙发上抱起来。

    晏秋秋似乎醒了,微微睁眼。“你睡着,我抱你去浴室清理一下。”简方垂下头,亲了亲怀里的人,看她又闭上眼,两条藕白的胳膊环了上来。

    他想起小时候,每年夏天,晏秋秋拐带着他在外头抓知了。两只被结实的肌r0U包裹的胳膊连带后脖子晒成蜜sE,在yAn光下混着汗水,撒了金子似的闪闪发光。

    什么时候开始,晏秋秋变白的呢?好像是她上了大学以后,连转轴地泡在实验室以后。去了奥地利之后,汉斯的实验要培养一些非常娇贵的细胞,晏秋秋时常在实验室熬四十八小时,然后回公寓洗个澡睡上四五个小时,继续又回去。

    简方想让她多睡一会儿,哪怕只是在从公寓到学校的路上。所以,他一听到隔壁的声响,赶紧在睡衣外头披件外衣,跑下去把车子开起来。夏天的时候打冷气、冬天的时候开暖气,等晏秋秋洗漱整理好下来,车里就是最舒适的温度。

    她会在车里睡十五分钟,一路上都没有话,简方觉得有种细水长流的满足。

    “我要泡澡。”晏秋秋搂着简方的脖子,有些提不起力气地把脑袋靠在他肩上。她昏昏沉沉的,一时知道抱着自己的是简方,一时又把他当做了别人。

    她仿佛睡着了一阵,然后被四周温热的水唤醒。她感觉到有一双手轻柔地在身上游走。她困得睁不开眼,也就放任不管。

    这个人拥抱着她,水中滑腻的肌肤交缠。他的唇从眉梢逡巡到眼角,再从鼻尖深入到唇舌,然后一直向下,温柔而缱绻,让晏秋秋有种隽永的错觉。

    他试探着把自己放进来,轻缓地充实她。“会难受吗?”他问,声音撩人,仿佛能g动心底隐匿的Ai恋。他吻遍晏秋秋的身T,不急不缓,仿佛是老道的恋人,熟悉她的一切。

    晏秋秋松弛了身T,神思忽远忽近。好长时间,她未曾感受到这般极致的温柔和放松。拥抱着她,问着她“这样好吗”的人,似乎有种让人安心的魔力。

    “这样好吗?”他的双手托在她的后背,掌心熨帖着腰窝,稍稍加快了速度,依然是轻柔的力道。他的唇整个包含着她的左x,炽热的口腔内壁,在舌头的挤压下,刺激着她因为q1NgyU愈发敏感的rT0u。

    她很快就到了,身T在他的怀中打着颤,拧着眉头露出他从未见过的、令他心神震动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