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国民都无奈了,给她擦药,道:“你说你,跟你二姐较什么劲啊,被挠成这样,吃亏了吧。”

    杨桂兰嘶嘶的抽着凉气,骂道:“你轻点,我才没吃亏呢,她也被我抓的不轻,头发都给我拽了下来,你是不知道,二姐她居然带的假发,哈哈哈,当时那场面,笑死我了,让她骚,让她天天在我跟前炫耀,非要让她知道知道我的厉害。”

    江国民只是无奈的叹气摇头,道:“你以后啊,收收你着脾气,你忘了上次怎么被人打的?”

    这事一提,杨桂兰心里就发虚,立马翻出手机给陈平打了个电话,问道:“陈平,上次那事怎么样,你找到打我的那人了没?”

    陈平这会正在气头上,暴走的边缘,但是接到杨桂兰的来电,还是耐着性子解释道:“没呢,正找着,妈,你这几天就别到处跑了。”

    杨桂兰一听没找到,就不指望了,果然是个废物,还真以为他能做点什么事呢。

    “行了行了,你也甭找了,就知道你没出息。”

    说罢,杨桂兰就挂了电话。

    “翡翠镯子的事,你不跟陈平说说?”

    江国民问道,他蛮担心的,毕竟那是陈平的东西,老婆这么拿了,有点不像话了。

    杨桂兰脸一沉,眼睛一横,冷冷道:“有什么好说的,到了我手里,他还能要回去咋地?”

    江国民很无奈,摇了摇头,收了药箱,没再说什么。

    杨桂兰看了看手里的翡翠镯子,又想起上次还有半幅打胎药没熬。

    想着,她就跑到院子里,开始倒腾熬药。

    这回,怎么说都得让江婉喝下去。

    视线回到陈平这边,他此刻正在乔富贵的办公室,浑身流淌着怒意与杀气!

    乔富贵整个人战战兢兢的站在陈平跟前,弯着腰低着头,不敢说话。

    少爷,正处于暴走的边缘。

    七年了,没见过少爷这般生气了,难道是少夫人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