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在想婚礼之事。母后,您不妨想一想这次婚礼之事是何人所提?”

    “是,李枭?哀家早觉得这个李枭不简单,皇儿你接着说下去。”

    “李枭这个人奸诈狡猾,野心深重,他的生子又色欲南丞主。我想李枭这次提出赐婚必有阴谋,而儿臣又不忍拒绝他们,儿臣现在可是进退两难呀!”

    “李枭这个人假装忠臣,骗取先皇的信任。其实哀家早就怀疑你父皇乃李枭毒杀。”

    “母后您.....”李善突然激动了起来。

    李善看到母后低声立刻也低声语来。

    “其实皇儿,对于这一点你也不应该感到奇怪才是。李枭早已经在暗中控制了朝廷。现在宫中的每一个宫女,太监也包括习寺,他都有可能是李枭的眼睛之一。皇儿日后做的每一件事甚至每说一句话都要小心之至,外表也应当做何事也没发生一样。”

    李善无奈地摇头:“哎!看来先皇驾崩是痛,儿臣登基是难呀!”

    “哀家知道,一个君王当的如此这般也实在太为难。可现在情势不明,哀家已经失去了你父皇,哀家可绝不想再失去皇儿你。”

    “放心吧母后,倘若真有那天……儿臣必会拼命保护母后。”

    “善儿有心了。其实对于国儿他的婚礼你大可不必过于担心。他与馨儿情投意合而又真心相爱,太过管束反而是伤害。善儿,现在最重要就是韬光养晦。”

    今日高阳雁馨主动在荷花池旁找李人怀谈话,当然她是别有目的的。

    “怀王爷,你给我过来。”娇气的她,如此无礼也不足为奇。

    “难得馨儿姑娘留心本王,馨儿姑娘今日是突然想找人怀玩吗?”

    “本丞主找你玩?怀王爷你竟然还如此痴心妄想!本丞主这辈子可只会陪建国玩!不过话又说回来,怀王爷,本丞主再奉劝你一次,你就不要再这么不要脸了,好吗?”

    “本王怎么可能如此厚脸皮?南丞主对建国的一片忠情我深感佩服!”

    “对于你这种人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李人怀被说得哑口无言。

    高阳雁馨捂住了嘴唇,轻骂道:“本丞主还在想怀王爷这种恶人怎么会突然放弃占有我。直到现在我才明白,原来是你父王都觉得本丞主不可能爱上你,都开始主动支持我与建国的爱情。你说连你父王都认为你不可能,现在可就更不可能了。”说完便笑着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