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同样是先皇所信任的顾命大臣,他才是寡人独揽大权最大的绊脚石!”

    李人怀一下子恍然大悟:“父王您说的是袁作弊那个狗太师!”

    李枭眉上李人怀一眼,含奸一笑:“算你还有点脑子,别看这个狗太师很少露面,平时又沉默寡言可他一直策划着怎么对付寡人,所以?”

    “父王您是需要儿臣帮忙杀掉那个袁狗太师吗?”李人怀急切的问道。

    李枭“呲”着一声,哼声摇头:“袁作弊是你暗算就暗算吧,你还是把你那鲁莽的性格彻底改掉了吧!别忘了还有部分权利在他手中!”

    “那父王需要儿臣作。”李人怀疑惑问道。

    “寡人告诉你是为了寡人让你提前做好防备,不过袁狗太师他竟然是忠心佣立我那小朝皇的,那寡人就有办法让他自掘坟墓!”

    李善才登基不到一年,身体便开始虚了下去。

    潇太后只见他眼角微紫,双珠无神,头晕颤抖!”

    皇儿你到底是怎么了?”萧太后点摸着晶莹的泪珠,咬嘴慰问道。

    “儿臣只是昨夜批改奏章,太累了而已,母后就不要担心儿臣了,我会注意分寸的!”李善捂住自己的胸口,吃力的呵出了几口苦气。

    “好你个皇儿哀家要就说过让你多注意休息,难道你不把母后的话放在眼里了吗?”潇太后愁望着李善,她的神情上布满了重重担忧

    李善檫试着头上的虚汗,硬笑着:“儿臣身为一朝之皇应该继承先皇的勤恳,应该提皇儿的子民与皇朝江山社稷着想!”

    潇太后的泪水已经无法用手止住了,“难道你就不为自己着想,不为母后着想吗?要是你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你让我这个做母亲的。”

    李善含着甜笑,安慰着自己母亲:“母亲你就不要自己吓唬自己了,你看儿臣这个样子不是好好的吗?儿臣答应你,儿臣都忙这些日子就一定好好休息,乖乖听母后的话。”

    说罢,李善便剧烈咳嗽了起来:“母后,我只是呛着了,你不必担心!”

    痛心的潇太后,还不知如何开言,习寺拿着折子走入殿来,奏道:“启禀太后娘娘,这是袁太师的奏折,说是有要事告知。”

    母后不会顾及这么多:“告诉他朝皇身体微恙,哀家要亲自照顾他才放心,让他改日吧!”

    “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