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夫人见柳老爷走了,慌忙起身:“表哥,你怎么能这么说?”

    徐禹一笑:“表妹,我这么说正是为了你啊。柳金那老家伙胆小懦弱,一说天瑞是赵大人的孩子,他不仅得把天瑞贡着,还不敢对你不敬。从此以后咱们就算不断往来,他也不敢说一个不字。”

    “可……天瑞确实是柳金的儿子,这么说他表面上不敢做什么,暗中对天瑞使坏,咱们防不胜防啊。”柳夫人担心的说。

    “我说这句话的时候,就没想过让柳金这老家伙活多久。”

    柳夫人心尖一颤,觉得不好,毕竟是多年的夫妻,她下不了这个狠手。

    徐禹看柳夫人担忧,连忙握住她的手:“表妹,虽然我有妻有子,但你知道我心里只有你。我做的一切也都是为了你好。

    柳金这窝囊废,知道孩子是赵大人的之后,他就算恼怒也不敢对你发火。到时候让人勾着他喝闷酒,他年岁也大了。酒喝多了中风,谁也预料不到啊。

    我听说柳芸那小蹄子经常惹你生气,到时候把柳金中风的事推到她头上。她还不是任你拿捏,那家绣坊,也就成你的囊中之物了。”

    柳夫人一听,嘴角上扬:“表哥,多谢你给我想出这个好主意。”

    “谢什么谢,咱们已经是夫妻了,一夜夫妻百日恩,都是表哥的人了,表哥自然为你考虑。”

    “表哥,我觉得我还是呆在柳府为好。回头就让柳金派人给天瑞说,之前的事是一场误会。先不影响天瑞科举,之后等柳金中风,我就能掌握柳家的全部财产。”

    “唉,虽然咱们不能光明正大在一起,但是表妹你想怎么过就怎么过,表哥一切都以你的意见为先。”

    “表哥!”柳夫人娇嗔。

    柳老爷临走的时候让丫鬟趴在窗子下面听那对奸夫的话。

    丫鬟听到这么重大的事,不敢怠慢,连忙汇报给柳老爷。

    柳老爷听完柳夫人与徐禹的谋划,心中大怒,在书房砸了一通,最后抱着头蹲在地上哭。

    天色暗了,柳老爷缓缓起身,心想徐禹这奸夫说他懦弱胆小,他还非要做个大事给他们看看!

    柳天瑞当天晚上接到柳老爷的口信,说当初的事是误会一场,是他看错了,误会了柳夫人。所以想让柳天瑞回家,一家人做一起吃一顿团圆饭,顺便给柳夫人赔罪。

    柳天瑞松了一口气,是误会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