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你说得也没错。”他的确是个无心之人。

    酒不醉人,他依旧很清醒。

    萧珏看着他这般颓废的模样却是摇了摇头。

    “所以你是打算放迟姑娘走了?”

    北堂故抬眸看了他一眼,虽然没说话,但他的眼中的意思很明显了。

    萧珏耸了耸肩,道:“既然你没打算放她走,又何必如此这般故作姿态?”

    喝酒解闷可不是他的作风,萧珏眼中的北堂故也不是一个优柔寡断的人。

    “我还以为你要劝我放她走。”

    萧珏拍了拍他的肩,认真道:“就算这天下人都不认可你,我也会站在你这一边,无论你想做什么,我都会帮你。”就算是错的,他也无怨无悔。

    这是他当初便许下的承诺。

    “不过我还是想告诫你一句话,迟姑娘的心并不在你身上,你能留住的也只有她的人。既然你已下定决心,便千万不能再感情用事了。”

    此时再谈情爱便显得愚蠢了,萧珏虽然也希望他能获得幸福,可眼下来看,并无可这个可能。

    暗探早有情报,永绥近来的动静可不小,该怎么做,北堂故最是清楚。

    “我明白的。”北堂故颔首,和萧珏言谈一番,他的目光也清明了一些。

    两人再次对月把酒言欢,就像旧时一般。

    直到萧珏醉倒了,北堂故才叫宫人来将他送下去休息了。

    夜深人静,他却是只身一人在这宫殿里待了整整一晚。

    ……

    小时候的北堂故总觉得天底下只有他的母亲不喜欢自己的儿子,他更不明白,为什么别的皇子可以通过努力刻苦赢得自己母亲的夸赞,而他的母亲却要他做一个什么都不会的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