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逼,我们都让那个女的骗了。她嫁给我就是为了要出国,你们还说不好是谁把谁上了呢。你要继续打,来啊,我感觉很刺激。就像我拿烟头烫她那样,令我很兴奋。”处长根本不像个挨打的人。反而老夏倒有些不知所措了。

    “大爷今天没兴趣,你他妈赶紧滚,别来烦我。”老夏嘴还是很硬,眼前的情景有点把这个“吓不倒”给吓着了。

    “这他妈是我家,要滚的是你,傻逼。不过还要感激你呢,我还没给方才那个傻逼钱呢。”处长完不顾脸上还往下流的血。

    老夏没敢再纠缠下去,扭头跑了。这件事情对他影响很大,大到他觉得没得毕业证不算个事儿。处长呢,也没来学校找他的麻烦。

    由于老夏拿的只是肄业证,没有中学愿意接收他,正好有个长得像男人的小学校长找到了他。无奈之下他只能随着校长来到了恒源县里的耐火厂小学,当了小学五六年级的数学老师。

    老夏再经历了凤芸之后,对女人兴趣大增,这回终于毕了业。可是他的名声不太好,还一穷二白的。能够愿意嫁给他的少之又少,老夏能看上的凤毛麟角。

    老夏的这个媳妇是同事介绍的,是同事老家的一个亲戚。老夏开始不愿意,说白了老夏是闲人家是农村人,又没工作。可是见了面老夏同意了,原因她长得有点儿像老夏大学的辅导员凤芸。

    转眼间老夏来这个耐火厂小学也四五年了,他也从开始的小夏变成了现在的老夏。让他烦恼的不知是经济上的拮据,还有就是老夏的媳妇经过了老夏四五年的艰苦奋斗,还是没生出孩子来。老夏可是头上的头发日益稀少,说是愁的或是累的,都有人相信。

    …………………………

    话题再拉回到那天下午吧!

    老夏和媳妇切磋完了之后呢,起身要离开家时,从裤兜里掏出了中午赢得钱,递给了自己的老婆。

    “这是我中午打扑克赢得钱,你给收着吧!”老夏挺起胸膛,似乎找回了男人顶天立地的气魄。

    “啊,好的,就放那里吧。你歇一会吧。我去收拾一下做给你做饭。”老夏媳妇这哪里是要做到,而是要去把方才从墙上抽出来的砖头再给补回去。好在学生老师们都去上学了,还好没有人特别留意过这件事情。

    功夫不负有心人,在老夏媳妇顽强的蹲守之下,终于有一天,她看见了那个心慕已久的传说中的内裤。她越看越喜欢,越喜欢越想得到。她想伸手去够,可是只有一块砖大小的窟窿,手伸过去还是很费劲的。

    老夏老婆心一横,又抠掉了一块砖,这回手伸过去就舒服多了。试了试刚刚好能伸手过去,不过还是够不到。老夏媳妇动了脑筋,她回去拿了两根筷子,这下好了,能够到了。

    她用筷子把晾衣杆上还有些没太干的内裤夹了过来。本来呢,她是想看看再给人家挂回去。她先把抽出的两块砖原样装了回去,完了之后回了屋里。她在屋里像做贼似的(可以说已经是贼),一边看还一边嘟囔着:“这都是些啥啊。就这么点儿布,听说还挺贵的,这城里人可真是的,一天到晚净琢磨这些不要脸的玩意。”

    她看了一会儿,觉得没什么意思,又用鼻子凑上去闻了闻,除了有一丝洗衣粉的味道,很难闻到别的了。她从屋里走出来,可就在他打算把这件东西给还回去时,却听见那边有声音传了过来。

    “这墙皮掉的也太严重了吧,维护的一天到晚都干什么吃的。”

    “可不是嘛,这房子让他们给维护的,唉!”另一个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