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通身都是黑的,又因为是晚上,还真没人发觉江行之头顶蹲只鸟。

    当然,也可能是没人敢朝江行之的头顶去瞧。

    察觉到言芜的目光,江行之说:“它现在挺乖的。”

    现在挺乖的,不代表的是之后一直会乖。

    言芜默默点了点头,因为这是陌生环境,她小心翼翼并警惕无比的跟在江行之的身侧。

    作为一个小辈,在这个刚认了的叔面前,她得表现的机灵点,免得因为太蠢被对方嫌弃踢开。

    江行之察觉到了她的紧张,又说:“这是我的院子,不用担心,我们先吃点东西再过去。”

    言芜下意识地想问他要去哪里。

    但及时打住了这个问话。

    她故作沉静的点了点头。

    嗯,要稳重。

    江行之和言芜下车后,覃老八虽然很想继续跟上去听墙角,但已经没有充分的借口去当电灯泡,只得无比遗憾地把车开进车库里。

    江行之带着言芜朝主楼走去。

    这座江家别院占地面积很大不说,院子里有好几栋四层小楼,江行之的主楼也是四层,不过是被其他楼簇拥在中心位置。

    他领着言芜直接上了二楼,指着其中一个房间对言芜说:“你去洗漱,换洗的衣服已经让人给你备好在衣柜里,自己选一套。”

    言芜点点头:“好的。”

    她有些犹豫地望向江行之头顶的小鸟儿,“它,它在你头顶,你能洗漱吗?”

    江行之虽然也挺好奇这小家伙怕不怕水,但口中说:“不妨碍。”

    言芜虽然担心小家伙的安全性,但是小家伙自蹲在江行之的头上,就像是被用胶水粘在上面般,连她这个“接生婆”都不搭理,更别提用别的东西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