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个人,却忽然就在他碰到他的那一刻,就好似被什么蛰了一下,立刻,他就甩开了他,大步流星便朝里面灵堂走进去了。

    霍司爵手僵在了半空中。

    裴庆云也在旁边看到了,顿时,她也脸色变了变“司爵,他?”

    “没事,去通知宾客吧,就说十点后灵堂开放,让他们要吊唁的过来吊唁。”

    霍司爵恢复了正常,又是平静的吩咐了一句后,他便跟在前面这个人的背后,也一起进去了。

    这应该是这个人第一次甩开他。

    那么多年了,从他18岁在瑞士那年救下他,到现在已经十余年,他每一次都是像亲哥哥无条件的包容他关心他。

    就算是他霍司爵有时候很不可理喻,他也从来没见过他对自己红过脸。

    那现在,算什么?

    霍司爵跟着一起来到了灵堂。

    看到这人进来后,见到了摆在灵堂上的两个骨灰盒,他又开始发呆,双手垂放在两旁,更是在微微颤抖时。

    他过去将那块白色的孝布拿来了。

    “把这个戴上吧,待会客人就来了。”他走到了他的背后,准备把这个东西给他戴上。

    这是丧礼的仪式,如果有客人过来吊唁时,身为逝者的儿女,一定要带着孝布,也就是俗称的“白”,跪在灵堂里给客人回礼。

    而霍司爵,也从未给人戴过这个。

    “等事情了解了,你是不是要去白宫了?”

    “什么?”

    刚给他把这块孝布戴在头上的霍司爵,又是愣了一下。

    “去白宫?去那里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