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主宅门前,她下意识地又抬头看了看露台。苏沥华坐在那里,看着一丛开得灿烂的“躲躲藏藏”月季发呆。

    她没有犹豫,捧着刚做完的“新手工”上楼,直接敲了苏沥华的房门。

    ken为她开了门。她下意识地摸了摸耳后的樱花边夹,努力笑了一下,走了进去。

    “可以让我和先生单独呆一会吗?”司徒道。

    “什么时候你习惯直接命令我的人了?”苏沥华走过来,语气并不友善,可是转而仍让ken出去了。

    司徒的脸因为尴尬而涨红了,眼眶则更红,睫毛眨巴了两下,抬头还是没有制止眼泪掉下来。

    苏沥华顿时软化了,手足无措地向她道歉:“对不起,我在胡言乱语!是我自己接受不了真实的自己被拆穿,所以恼羞成怒!其实你和你表妹说得都没有错,我都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我的病是事实、会变成24小时离不开人的残废也是事实……”

    “我没有!我明明不是和小翎这么说的啊。”她委屈又心痛地反驳道。

    “对,你没有!你已经在尽力替我掩饰了,已经把我的真实情况美化了,事实上,真正的我比你口中说的更加不堪!我不配被任何一个好女孩爱……”

    手中的篮子掉落在地,她蓦然伸手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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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住他的嘴:“苏沥华,我是一个坏女孩,你信吗?”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她移开了手掌,勾住他的脖子,踮起脚尖咬了他一下嘴唇,他的唇变得微微红肿而湿润。

    他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她再一次地用力吻住,霸道而又充满柔情。他被她带到墙角,带到露台,一路眩晕、一路缠绵。他的眉心、眼角、山根、颈窝全都成了她的“战场”。她的攻势猛烈,让他没有选择当“逃兵”的余地。他渐渐回应他,带着眼泪和颤栗。

    “讲和了好不好?”她恋恋不舍地挣开他,不知从第几分钟起,他牢牢地将她圈入怀抱中。

    “我们又没有吵架。”他说,朝后退了半步,“是我单方面的问题。”

    “那就放下那个问题。”

    他有没有放下“那个问题”她不知道,但他看来是要“绕过那个问题”。他问她:“你刚刚拿进来的是什么?”

    她捡起了篮子,从里面取出铁丝穿起的一长溜粘虫板,黄色的纸被剪成了各种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