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冷雨……

    一辆出租车停在胡同口,对于繁华的燕京而言,这种老胡同不少,但也不多。

    能在滚滚的资本热火中依旧保留的胡同,不是非物质文化遗产,就是太过金贵,不管多大的老板、多牛掰的开发商,也拿不下。

    “不用找了。”

    身穿黑色西装的男人,推开门下车,司机收了钱满脸高兴的说了声谢谢。

    住在老胡同里的都是穷人?

    在别的城市可能是这样,但在这燕京富饶之地,胡同绝不是那个胡同。

    黑色西装,黑色的伞,黑色的皮鞋踩在泥泞黑兮兮的地面上。

    嗒、嗒、嗒……

    院子里。

    唐幼微正坐在门口,头顶上的白炽灯,散发着柔和的光,但也湿漉漉的。

    腿上放着一本书,这个生在西疆,却有着江南水乡柔情一般的姑娘,认真的模样,仿佛这一片夜空之下,最美的一束风景。

    咚咚咚……

    院子的大门被敲响,已经将近午夜,谁会这么不识好歹地来打扰。

    唐幼微向门口看了一眼,并没有理会。

    这个地方,这个宅子,能知道她在这里的,除了眼睛唐家还会有谁?

    燕京唐家,切!

    咣!

    下一秒,忽然的一声巨响,那结实而又年久的大门,被生硬地踹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