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忧现在终于知道什么叫做恶毒了,瞬间觉得自己在刑部看见的那些都是小儿科,杜草才是真正的王者啊,太*了!

    “我耐心不好,给你三个数,说就说,不说就算了。”杜草哼了一声:“一,二!”

    “我说!我说!”斐手听着箱子里老鼠的叫声,实在是承受不住这心理压力,急忙出言拦住杜草的话。

    杜草满意的点了点头,抱着那大肥猫,直接走到箱子跟前,面带微笑,就这么当着斐手的面,把那猫丢了进去。

    很快箱子就剧烈的动起来,是老鼠的惨叫,和猫咪啃食骨头的声音,听着让人头皮发麻。

    虽然没有亲眼所见这样的惨烈场景,可是林忧还是管不住自己的脑子,脑补了出来:“呕!杜草,你太残忍了!你太可怕了!我……呕……”

    杜草笑了:“看见了吗?我很有本事的,能把一个大男人给搞得有孕吐了呢!”

    *啊!

    “我是跟南疆的南边沿合作的,本来想要挑起你们永安内乱,我们里应外合,他做南疆国君,我收服永安都城,自立为王。”

    斐手咬牙切齿,死死地瞪着杜草:“不单单是紫衣侯,还有秦眠,还有赵楚木,他们都是我的目标,只是还没来得及动手,就被你发现了。”

    南边沿。

    这个人,杜草没有听说过啊。

    既然如此的野心勃勃,那么南疆灭国的时候,怎么没有出来?

    难道是,想要后发制人吗?

    杜草脸色阴沉:“你说的这个人,现在在哪里?”

    “不知道。”斐手没好气的骂了一句:“南疆亡国之后,就不见了踪影!”

    “画下来。”

    杜草一个眼神过去,自然有人拿过来笔墨纸砚。

    “若是敢骗我,我会让你知道,被老鼠啃食,是什么滋味。”杜草哼了一声,拎着斐手的脖子,走到那木箱子面前,打开把他的脑袋塞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