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旋了这么久,这婚事终于算是完成了,大家也都能松一口气了。

    永安帝上了年纪了,只觉得身心俱疲,晚宴的时候喝了很多酒,现在有些昏昏沉沉的,拉着皇甫珏的手:“珏儿,不要怪朕,朕都是为了你好,这些人都是你的磨刀石,朕,心里有你!”

    皇甫珏被永安帝这么拉着手,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从小到大,皇甫珏都是跟在永安帝的身边长大的,虽然皇甫珏一直觉得永安帝的爱,太过复杂,可是此时此刻,在皇甫珏的眼里,眼前的根本就不是什么帝王,只是个迟暮老人,只是一个普通的父亲。

    “父皇,您喝多了,快点睡觉吧。”皇甫珏招呼宫人过来伺候永安帝休息。

    喝了安神汤,皇甫珏坐在那里,深吸了一口气,随后低声说道:“父皇,儿臣何尝不是把你当成父亲呢?只可惜,儿臣不配啊。”

    说完,皇甫珏转身朝着外面走去,他有点着急,想要跟杜草多说说话。

    只可惜,杜草今天兴致本来就不高,所以提前回去了,皇甫珏并没有看见杜草。

    心里有些说不出来的失落,张罗了一下,随后也回到了自己的绞露殿。

    杜草晚上了喝了不少的酒,跌跌撞撞的回了墨草轩,季抒墨看着杜草这个激动的样子很是不解,皱了皱眉毛,低声说道:“小草,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喝了这么多酒?到底是怎么了?”

    杜草轻笑,搂着季抒墨的脖子,傻乎乎的:“嘿嘿,今天晚上的可是北国的特产,味道好的很,机会难得,当然是要多喝点了,嘿嘿,你喝了吗?”

    季抒墨点了点头:“的确好喝,你若是喜欢,我就给你偷点回来,好不好?”

    “嘿嘿,唯有美酒跟美男不能辜负,季抒墨,你好漂亮啊。”杜草胡乱的亲上了季抒墨的唇:“我好喜欢你啊。”

    如果说,前半夜,季抒墨因为杜草喝得太多了担心,那么,后半夜,季抒墨只觉得多喝点酒也是很不错的,毕竟多喝了一点,就能惊喜连连了。

    折腾了一整夜,杜草早上起来的时候,只觉得自己的腰都要折了,委委屈屈的揉了揉:“季抒墨,你趁着我喝多了,就这么折腾我,你是人吗?你摸摸你自己的良心,你问问你自己,你是人吗?”

    到底谁不是人啊?

    季抒墨也是委委屈屈:“难道不是你先动手的吗?”

    杜草昨天喝得太多了,所以忘记了,敲了敲自己的脑壳壳,低声说道:“算了,不计较这些了,赶紧起来,要是被人看见了,像什么样子啊?”

    看着杜草这个计较的样子,季抒墨倒是觉得有些好笑,笑了笑随后低声说道:“好,伺候夫人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