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珑戳了戳杜草,开始八卦一些宫里的事情。

    摄政王。

    杜草淡淡的笑了笑,低声说道:“北国国君根本就没有营救的意思,没派人暗杀,已经是不错了,所以,他有点烦躁,也是应该的,毕竟还是要找到点机会,刷一下自己的存在感的嘛。”

    听到这话,皇甫珑皱了皱眉毛随后低声说道:“你的意思是摄政王贼心不死?”

    “你也说了,是贼心,怎么可能轻易就死了?”杜草不屑的哼了一声:“你有时间,提醒一下你父皇,赶紧找个机会把人弄死吧,省的夜长梦多。”

    “杀了?”皇甫珑也是意外:“那可是北国的摄政王啊,你以为是地瓜吗?说切就切了。”

    杜草冷笑,不屑地说道:“你也说了,那只是北国的摄政王,又不是我们永安的,在我们这里,什么都不是。”

    杜草找了一个地方,坐了下来,揉了揉自己的腿,闷闷地说道:“这家就是个睡觉的地方,给我这么大的宅子干什么?走的腿都酸了。”

    “父皇这是疼你,不知好歹的死丫头。”皇甫珑直接给了杜草一个白眼:“你如此受宠爱,其实我也是有点担心的,你看看你现在的恩宠就连我,都有点嫉妒了呢。”

    “什么恩宠不恩宠的啊?那都是悬在我脑子上的刀罢了,旁人不知道也就罢了,你也不懂?”

    杜草本来就不是傻子怎么会真的沉浸在这些乱七八糟的所谓繁华之中呢?

    其实有的时候,杜草都在猜测,皇帝是不是已经知道了季抒墨的真实身份,也不知道她自己这个样子,到底算不算是做贼心虚。

    皇甫珑看着杜草如此,只觉得这孩子通透的很,深吸了一口气随后低声说道:“杜草,虽然那是我父皇但是你是我的知己,所以我还是希望,你能够好好地,你明白吗?”

    杜草淡笑:“我自然是会好好地,公主放心就好了。”

    “行了,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我也是不太明白的,就都交给你了,多谢三公主了!”

    杜草换了一个话题,气氛瞬间就变得轻松起来。

    “知道了,你走吧,也不知道每天你都在忙些什么。”皇甫珑给了杜草一个白眼,挥了挥手不耐烦地把人赶了出去。

    其实,杜草也没有什么其他的太多事情但是这些琐碎的事情,杜草不喜欢,真的是一点都不喜欢。

    转身朝着外面走去,背影看着倒是欢快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