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草看着江南身后那几十个大箱子,皱了皱眉毛:“不是说季抒墨清廉的很吗?怎么还这么多钱?难不成外面传言有误?”

    哪里有人这样猜测自己的丈夫的?

    江南被噎了一下:“咳咳,丞相自然是公正严明的,这些都是皇上赏赐的,还请夫人仔仔细细的看看。”

    墨草轩的账本,杜草都懒得亲自看,何况是这里的?

    皱了皱眉毛,看着江南:“季抒墨让你把这些东西拿过来的?”

    “丞相事忙,顾不上这些。”江南有些不解,这当家主母看这些东西,难道不是应该的吗?

    杜草挥了挥手:“我也忙,顾不上这些,我嫁过来之前你们怎么弄得现在就怎么做,你们要是有什么疑问或者是拿不准的,再来找我就行了。”

    “这,夫人这没有这样的规矩啊!”江南站在那里有些为难:“这,这些账本从前都是小的管的,可是现在丞相府有了当家主母了,自然是要主母来管理这些事情的。”

    听到这话,杜草倒是轻轻地笑了笑:“这么说以前我没来的时候,这当家主母的活,都是你来做的?那还真是辛苦你了呢。”

    这话听着,怎么那么别扭的啊?

    杜草看着江南这个为难的样子,皱了皱眉毛:“非要我来管?”

    “夫人,这是各司其职啊。”江南不明白,多少女子进门以后最担心的就是不能拿到掌家大权,可是为什么偏偏他家夫人不一样呢?

    “行,那你把东西都放在这里吧,账本都给我留在这里就行了。”杜草挥了挥手算是把这件差事给揽下来了。

    “若溪,你去找白大叔,就说我要三个算账的,还要一个管账的,去吧。”杜草挥了挥手淡淡的笑了笑。

    这么多年,杜草别的都没有,可是这手底下的能人可是不少的。

    若溪点了点头:“是,奴婢现在就去。”

    转身,回到了自己的院子里,坐在摇椅上,来来回回的摇晃,晒着太阳吃着水果,这日子简直不要太好过啊。

    杜草手里拿着金楼送过来的小册子,上面写着南边杨的前世今生。

    要说这南边杨也是命苦,母亲是个低贱的洗脚婢,在宫里受尽了白眼,生下他妹妹南茜儿之后,就撒手人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