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说的是!你说的都对,那些姑娘都是我的人,但是,我只是养着她们,她们其实只听林大人一个人的话。”紫衣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颓废的垂下了肩膀。

    杜草冷冷一笑:“林书文的命,没有人能保得住,我只能给你一副全尸,要不要全看你。”

    “小草,你就帮我想个办法吧好不好?我知道你神通广大,我什么都不要,只要他活着就行,我真的只要他活着!我求求你了!”

    紫衣拼命的磕头,头都磕破了,鲜血哗啦啦的往下流。

    杜草一脸冷漠的看着紫衣如此,淡淡的说道:“我说了,我没办法,紫衣,我是什么样的人,你难道不清楚吗?能做就是能做,不能做就是不能做,我不是跟你说的很清楚了吗?”

    紫衣面如死灰,低着头,声音哽咽,小声地说道:“小草,我求你,我用我的命求你,还不行吗?”

    “你的命?我要来何用啊?”杜草居高临下,默默地看着紫衣,只觉得好笑的很。

    紫衣从来都没有在杜草的眼睛里看见过这样的冷漠。

    她也是真的到了这个时候,才知道,杜草真的不会再搭理她了,再也不会像以前一样了。

    “小草,我知道是我对不起你,可是,我求求你,我求求你,你帮帮我,你要什么都可以,你说什么都可以,你要什么我都能答应你!只要是我能给的,我都给你!”紫衣死死地抓着杜草的裙摆,死活不让她离开。

    “是吗?”杜草低着头,看着紫衣的眼睛:“我再说一次,我不喜欢有人说话不算话,也不喜欢有人骗我。”

    听到这里,紫衣有些惶恐:“什么?你要什么?”

    “你也不用这么紧张,看你如此维护那个林书文,估计你们早就苟且在一起了吧?还没恭喜你旧情复燃呢,不过这个也不要紧,我要他的令牌,能够驱动那些细作的令牌。”

    杜草抱着膀子,眼里满满的都是嘲讽,说话也是尖酸刻薄。

    紫衣只觉得心口的地方,闷闷的疼。

    若是从前,杜草断断是不会说出这样的话的,可是现在,终究是回不去了吧?

    “你说的不错,我们的确是苟且了,可是……令牌在他手里,我不知道在哪。”紫衣无力的垂下头,叹了口气。

    杜草淡笑:“这不是什么难事,你可以去内牢看看他,这条命要不要,也全看他自己,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