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里只开着一盏台灯,帷幕遮挡着床上相互纠缠的身影,男人的粗喘声和细碎的呻吟此起彼伏。

    “够了...忱安...唔啊~不要再顶那里....嗯.....”

    江未年半仰着头,双腿盘在楚忱安精壮有力的公狗腰上,肉穴与鸡巴紧密相连,肠肉已经被操成了靡红翻肿的肉套子,紧裹在柱身上不断吞吐着。

    他眼角泛起生理性的泪花,视线有些模糊,以至于根本未曾察觉到男人此刻隐忍的神情。

    空气中蔓延着信息素的气息,甜腻的令人头晕目眩,然而身体却是愈发敏感,甚至可以清楚的感受到柱身上暴起的青筋在甬道中的突突跳动。

    江未年抬起酸痛的手臂,指尖抚过楚忱安那张英气十足的脸庞,俊美的像是从漫画中走出来的人物一般。

    也就这张脸看着还算养眼,他轻抿唇角,手上的动作也越来越不老实,一路游移到了男人坚实的胸肌前不轻不重地抚弄着。

    “都做了一个小时了,让我歇一会儿行吗?”

    楚忱安配合的俯下身子任由他摸,眸底闪过几分意味不明的情愫。

    良久幽幽地叹了口气,“老婆一直怀不上孩子,一定是我不够尽力的缘故。”

    江未年张了张嘴,不,你已经很尽力了。

    然而未等他说出口,埋在腔道中的鸡巴又一次朝更深处顶了下去。

    男人的阴茎又粗又长,再加上处于易感期,体温也异常炙热,江未年被这一下顶得眼前发黑,泪花失控般涌出眼眶,连骂人的声音都变得有些含糊不清。

    “.....轻点儿!”他浑身颤栗,哆哆嗦嗦地推搡着男人的肩膀,“把我操死了对你有什么好处?”

    楚忱安闻言挑了下眉,掌心箍着他的腰肢朝自己胯下狠狠一拽,“或许我可以提前拿到那笔钱?”

    “楚忱安!”

    江未年不禁黑了脸,他还是无法忽视身下又疼又爽的快感,腔道被那根粗热玩意儿彻底撑满,细碎的电流感顺着尾椎骨逐渐攀升,简直令人欲罢不能。

    喂不熟的白眼狼,他原本是想骂人的,但一开口却又变成了百转千回的哭喘。

    “你放开我!不就是缺钱吗?我给、我.....呃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