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日有些忙,每次回来时都快要到亥时,快步穿过寒风瑟瑟的回廊,叶慈鸢裹紧了身上的斗篷,带着一身风雪走入房内,他将斗篷脱下交给旁边的婢子。屋里碳烧得很足,步入内间,一股暖意就扑面而来。

    他轻轻撩开外层的帘子,就见里边床上的男人搂着怀里的孩子,轻拍着她的后背。他应该是刚给孩子喂完奶,半个奶子露在肚兜外面,还没来得及塞回去。

    五大三粗的汉子搂着趴扶在怀里的小小婴孩,轻柔的给她拍着奶嗝,嘴里软软的轻哄着,低顺的眉眼带着母性的柔和。

    任谁也想不到,这样的汉子腿间有着女人才有的器官,还被男人肏开子宫打种灌精,直到生下孩子。

    何畅奶水比较多,总是会不自觉的流出打湿衣服,从孕晚期开始,他睡觉时就只穿着件肚兜,胸前的部分还额外缝了加厚棉布的夹层。

    他抬头,看到撩起帘子的叶慈鸢,不好意思低下头,欲盖弥彰的扯了扯身上的鹅黄色肚兜,想把露出的奶子遮住。但只是徒劳,肚兜卡在乳沟处,只单手拽着那布料,根本没法将圆润的乳肉遮住。

    叶慈鸢走过去捧起那只奶子,一只手勾起肚兜边缘,帮何畅把外露的春光给遮掩住,又凑上来亲了亲他红扑扑的脸颊:“我去洗漱。”

    再回来时女儿已经在何畅怀里睡着了,他轻轻的搂过孩子交给外头的婆子。转身回到内间时,就看到何畅跪趴在床上找什么东西,细细的绑带绕上光裸的蜜色后背,手臂撑着身子,肩胛骨间塌下的凹陷让人忍不住伸手去摸上一把。

    心里这么想着,他也就这么做了。

    “在找什么?”

    后背突然被摸,何畅冷得一哆嗦:“镯子上的铃铛掉了一个。”找到那枚金色铃铛,他坐起身,微微皱眉看向床上的男人。

    “你手怎么那么凉?”

    “那要夫人帮我暖暖。”

    叶慈鸢笑着搂过何畅,冰凉的手绕到他身前,挑开布料边缘,伸进了他的肚兜里,揉着乳肉。何畅喘息一声,软了腰,靠在男人怀里。

    哺乳后他的奶子大了很多,鼓胀着,里面蓄满了奶水。叶慈鸢手在肚兜里,手掌抓握着嫩滑的乳肉,这只奶刚刚喂过孩子,乳头被吮吸过还是鼓鼓的。有乳环不方便给孩子吃奶,所以何畅半年前就摘了下来。现在,那个叶慈鸢亲手打的洞早已愈合,每次做爱时他都有些郁闷的叼起那只乳头,在齿间研磨。

    另一边的乳洞打了太久,已经很难再长合,不过为了方便,也取下了坠子,将乳环换成了小巧的乳钉。

    只不过,这个方便,是涨奶的时候方便叶慈鸢来吃。

    何畅担心乳钉划伤孩子的口腔,从不给孩子吃右边的乳,这可就便宜了叶慈鸢,他奶水又多,两天没通就涨得不行,这时候就得拜托叶慈鸢来疏通这只鼓胀的奶子。

    不过就算不涨奶,男人在床上也喜欢压着他,含住那大乳头嘬上两口,直到出奶才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