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以了!还不是都怪你……”何畅被叶慈鸢这番话羞得头都抬不起来,忙把那只手抽回来,藏到身后。

    他抬眼看向躺在床上鬓发散乱的人,鼓起勇气塌腰俯身,随着他的动作,小批被挤开,圆鼓鼓的花蒂压上湿淋淋的腹肌,他喘息着扭动着不太灵活的腰。

    “夫君……我想要。”

    一阵铃响,不给叶慈鸢张口说些什么的机会,何畅双手捂住了他的嘴,瘪瘪嘴一脸委屈:“你都已经四天没有……”

    后边的话小声的藏在唇齿间,让他听不真切。

    手心突然被舔了一口,何畅哎的一声收回了手。面前面容清丽的男人勾起唇角,一脸狡黠的笑得眉眼弯弯:“四天没有什么了?夫人声音太小,我听不清。”

    知道叶慈鸢就喜欢这样逗自己,每次都要让他把那些难为情的话说出来才罢休,何畅抿了抿干燥的唇。

    “已经四天、四天都没有操我了……”

    羞耻的话说出口,何畅一副破罐破摔的模样,又说到:“我不管,你要、你要再不操我,我就……”

    “你就什么?”

    “……我、我就去找别人!”

    “嗯啊~”胸前的链子被扯着拽了一把,何畅双手捂住胸,乳头被这么猛的一扯,又痛又爽。

    后腰被扶住,叶慈鸢撑起身,将何畅整个人给掀翻过来,上下位置颠倒,叶慈鸢跪在何畅大张的双腿间,握着他的手腕摁在头侧。

    舌头从腹部一路往上,留下蜿蜒的水痕,来到两胸间的凹陷处,舌尖将链子勾起,咬在齿间。随着孕期渐长,何畅的身上的肌肉逐渐柔软起来,首当其冲的就是那对鼓鼓囊囊的胸肌。像是为了提前做好成为母亲哺乳的准备,乳肉变得柔软鼓胀,好似少女般隆起蜜色的小丘。

    但被玩弄到葡萄大的深色乳头点缀在其间,两边都穿上了金色的乳环,坠着精致的花朵坠子,一副熟透了的样子任人采撷,和这小小的青涩乳肉形成反差。

    胸前的人抬头,嘴里的金链扯直绷紧,将整个乳肉都拽起,乳头被扯长,宝石坠子摇晃着摩擦着敏感的乳晕,引得何畅有种乳头要被拽下来的错觉,挺起胸口,上下起伏喘息着。

    “你要去找谁?”

    “我、我……”只是随口一说,并没想过这件事的何畅一时间不知该怎么回。小批被用力摸了一把,他浑身颤抖的喘了一声。

    “嗯……让我想想,是院里的花匠?还是张管事?”三根手指陷入高热湿滑的穴道,饥渴的穴肉立即缠绕过来吮吸着手指,“水好多,原来夫人喜欢张管事这样的?可惜张管事年事已高,应该满足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