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七天,这晚何畅吸取上次的教训,提早潜入叶慈鸢房内,谁想到亮着烛光的房内竟然空无一人,他在屋里溜达一圈后来到叶慈鸢床上躺下。

    枕着带有美人发香的枕头,何畅心里生出一种偷睡女子绣床的奇妙心情,不能怪他,实在是叶慈鸢身上总有一股若有若无的暗香,躺在他床上时更是明显。

    好香,好喜欢,何畅抱着手里的被子深深吸了一口,红了脸。日常接触时总能时不时闻到,明明是男子,却用着女子偏爱类型的熏香。这香味勾人得很,何畅想起叶慈鸢在自己耳旁喘息吐气如兰,让他心猿意马起来。

    结实的大腿夹住怀里拢成一团的被子,何畅挺动着腰,抱紧被子摩擦起下身的女户。柔软的被子鼓起,紧密贴合着下身,随着他的动作,粗糙的亵裤摩擦着下身的小批。

    穴口渐渐湿润,小小的花核从花瓣里冒出了头,裤子的缝接处勒进阴唇里,刺激着慢慢涨大的阴蒂。

    【好想再贴近他一点】心里这么想着,何畅把身上的衣服全都都脱下,赤裸着身子裹进叶慈鸢的被子里。呼吸间全是叶慈鸢的味道,皮肤紧贴着的是他睡过被子,旖旎的心思止不住在心头浮现,有些粗糙的布料摩擦着光裸的皮肤,就像叶慈鸢带着剑茧的双手抚遍他全身。

    何畅头埋在被子里喘息,浑身滚烫脸颊通红,不知道是因为蛊毒发作,还是因为过分的想象使得自己面红耳赤。

    腿心夹着被角摩擦,大腿内侧的肌肉使着劲,一阵一阵的绷紧又放松,穴里流出的黏液将被角都打湿一块。何畅双手揉捏自己浅褐色的乳头,手指抠挖着深藏在乳尖里细小的乳口,他紧闭着双眼,将和小批紧密相贴的被子想象成叶慈鸢的肉棒,正压进他两片蚌肉间前后草着他的女户。

    “夫君……嗯啊、不要……”何畅深陷在自己的臆想中,呼吸炽热,口中吐出呻吟,胡乱叫喊着夫君。

    突然,盖在身上的被子被掀开,何畅整个人赤裸地暴露在烛光下。

    “夫君在这呢。”叶慈鸢手中拿着被子,一脸玩味地笑看着何畅:“乘着夫君不在偷玩自己的小逼,看来是为夫没能满足娘子。”他不顾一脸窘迫抢着被子的何畅,捏着何畅的两颊,俯身去寻他的嘴:“乖,舌头伸出来。”将他吻了个结结实实。

    叶慈鸢牵着他的手来到自己身下,腿间蛰伏的巨物在何畅的抚弄下渐渐抬头。何畅着仰头和叶慈鸢接吻,舌头被他叼住含在嘴里吮吸,长时间的伸出舌头让他舌根发麻,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顺着嘴角往下流。

    “嗯!……嗯嗯!”何畅拍打着叶慈鸢抚摸他大腿的那只手臂。“怎么了?”叶慈鸢松口,亲昵的吻着他的嘴角,舌尖将流下的津液卷入自己口中,弄得他整个下巴湿漉漉的。何畅张嘴喘息,被吃得有些麻木的舌头还搭在下唇。

    腿上那只手抚摸着大腿一路向上,揉捏腿根内侧的嫩肉,就要往腿心探去,却突然被结实的两条腿死死夹住:“你、你先去把衣服脱了。”何畅的大腿健壮有力,但腿根处的肉却柔软滑腻得不行,叶慈鸢的手掌被夹在其中,甚至有些不想出来。

    “嗯?娘子是看只有自己脱了衣裳不好意思吗?”叶慈鸢嘴上调笑着面上飞红的何畅,手指却在他腿间弯曲动作着,感受被内侧软肉挤压,充盈指缝的感觉。

    何畅不语,只是瞪着眼看他,手指抓紧了他的手臂。因为刚才激烈的吻,此时他还是一副眼圈通红,眼泪蓄着的样子,那瞪着的眼看起来完全没有威慑力,反而像只神情执拗的小狗,让叶慈鸢想现在就肏进小狗的嫩批,把他干得哭着求饶才好。

    “唉……”叶慈鸢叹了口气:“既然是娘子的要求,那做夫君的怎能不依。只是……”叶慈鸢朝何畅耳廓吹了口气,贴着他的耳朵暧昧轻声的说道:“娘子夹我太紧,为夫出不来呀。”说完手还往外拔了拔。

    突然被叶慈鸢开了个黄腔,何畅连耳垂都红得像是要滴血,忙把腿打开。“你!!”何畅捂着小逼躲闪,在他放叶慈鸢手离开时,反被他趁机摸了一把。叶慈鸢捻了捻湿润的指尖,两指拉出一道银丝,他看向正死死捂着穴,浑身紧张脚趾抓紧床单的何畅,默默地把想要调笑的话语咽了回去。

    虽然何畅在性事上开放又坦诚,但是相处起来又意外的纯情,还是先不要惹急了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