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作为领头人的小夜子则轻身上前,用手指小心翼翼地捅破纸门,利用这小小的缝隙往室内看去。

    一秒两秒,随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等在外面的人越发兴致高涨起来,觉得这一次怕是有戏。然而小夜子却气势汹汹地拉开了纸门。

    这和之前说好的有些不一样,于是悄悄凑上前去观望,只见飞白一个人邋遢地霸占了两个人的床铺,而铃则高举着狮子王跳着继承仪式上的剑舞。

    活了这么百来年,小夜子还真是第一次看到起个床都能搞这么诡异的。

    “你俩在干什么呢?!”

    横躺在两个床铺中间的飞白先是被祖母的吼声吓了一跳,赶忙坐起身却不料刚好逆着光看见铃挥刀劈斩又吓一跳,用力过猛栽了个跟头摔倒在床上。

    这一摔不但面部和床来了个大碰撞,当做睡衣的浴衣腰带也散开来,露出了肩部和锁骨,白皙的皮肤上散落着黑色的发丝,在阳光下晶莹柔美。

    “呀~!”

    偷看的女仆们笑闹着四散逃开了,只剩下小夜子和名栉一脸难以言喻地看着房间内的场面。

    看不下去的名栉上前一把抓住了铃的手腕,手上传来的巨力差点把她带着摔个跟头。

    “你这是在干嘛?”

    在看到小夜子进入屋内以及飞白醒来的时候,铃就已经打算结束剑舞了,被母亲阻止之后刚好就顺便收刀入鞘,然后才回答了母亲的问题。

    “我在替殿下护法。”

    因为铃是护法神,以职务来说完全没有问题,可是就算是护法神,晚上也有晚上该做的事情吧?

    看着女儿清澈坚定的目光,名栉觉得女儿要成为小妾……不对、成为侧室的道路还很漫长啊,这里果然还是需要有成熟魅力的女性来好生指导才行。

    等到名栉以教育为名将女儿带走,小夜子长长的吸了口烟然后呼出,对着还处于懵圈状态没搞懂发生了什么的孙子吐出了两个字。

    “怂包。”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却知道自己被人小瞧了,飞白拉紧松开的腰带,一点也不示弱地朝祖母瞪了回去。

    “大清早你是来吵架的吗?老太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