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反应过来跳下床,一把将正在翻窗的少女从窗子下扯下来,拉回了榻上,饶有兴趣的看着她:“逃婚?你敢。”

    “你到底想怎么样。”她打量了圈傅书,恶狠狠的说,“你想用我干什么就快点干。”

    他坐在床头,摆弄着放在那的一盘瓜果,挑了挑眉,嗤笑道:“洞房花烛夜不共度良宵,还能干什么?”

    温如酒眼看他将要朝自己倒下,十分不爽的瞪着傅书:“我说了......”

    傅书的视线定格在她的朱唇上,还未等她说完,就伸出手扣住了她的小脑瓜子,一处柔软便覆盖到了娇女的两瓣唇上。

    她瞳孔地震,满是震惊,连忙用牙咬了下在她嘴中肆意妄为的舌。

    “傅书!”待他退出后,温如酒用能杀人的眼神狠狠地瞪着上方那人儿,“你个畜生,别碰我,我嫌脏。”

    “脏?”傅书一只手撑着榻,一只手去退温如酒的华裳,听到这话后他解裳的手微微顿了顿,好笑的看着她,“我就是喜欢污染白纸呢。”

    只听哗啦一声,傅书随即拎起件被扯的支离的里裳往外扔去,他轻俯在温如酒耳畔低声笑着。

    “定国公府虽然覆灭,但我母亲的母族掌北部军权,你要是敢碰我......”

    “过了今夜,”他眼中盛满柔情,无瑕如玉般的手轻轻覆上了前处花房,“连你人都是我的了,更不要说区区宁王府。”

    温如酒手揪紧了锦被,轻颤道:“不行。”

    “你当我是柳下惠吗。”傅书慢慢的靠近她,还特意地重重地道,“我不仅要碰你,我还要碰你好几次。”

    她手脚不能动弹,眉间深蹙着闭上眼睛不看傅书:“凭什么。”

    “凭什么?凭你是我的妻。”

    傅书再度覆上她的朱唇,均匀的呼吸洒落在温如酒的花房前,纤手不安的游走四方。

    “你求我可以,你可以求我等会儿对你轻一些。”

    天色微熹,窗外阵阵鸟鸣。

    “昨夜五番云雨,倒是给我伺候舒坦了。”傅书掀开被子起床伸了个懒腰,略有深意的看了看旁边身上一块青一块紫的温如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