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一天到晚不干正事,惯爱专注于此类偷鸡摸狗害人的缺德事。

    扫兴,还是他慈姐威武。

    “我奉劝你一句,你要是真惹到我姐头上,你会完得毫无节奏感,明白了吗?”

    说完这句话,阮十初也不管陆月是个什么反应,抬脚就往自家车辆停靠的方向走。

    啧,这一个两个没良心的都不带他,他自个儿回家继续搞研究去。

    一直到阮十初坐的车驶出学院路,陆月的小跟班这才敢出声叫她。

    “月姐,他走了。”

    紧咬着嘴唇不敢发出丁点声音的陆月愤愤抬起头来,细小眼眶内充斥着湿意,本就平常的五官成了紧皱在一团的凶狠扭曲。

    “南秋慈,我定不会叫你好过的。”

    阮十初她不敢惹,惹不起,而南秋慈就是个啥都不懂的千金大小姐,弱智又好骗。

    可惜,直到陆月彻底完蛋之后,她才恍然明白过来阮十初今日这番话的真正含义。

    ……

    卿独伊抬手覆盖在南秋慈的额头上仔细感受此刻的温度,得出的结果是一切正常。

    收回手轻轻摇了摇头,她感叹道:“你可真是啥都敢说啊。”

    “嗯?”

    南秋慈从手里举着的烤串杯里抬起头来,睁着双懵懂无辜的大眼望向卿独伊扑闪扑闪眨着,樱粉色唇瓣微张,发出含糊不清的疑问词。

    她记得自己没干什么说大话吹牛皮的事情吧?

    顶多是刚才买烤串的时候点了很多被质疑能不能吃完,她拍着胸口保证说再来两杯都毫无问题。

    突然间发现自家同桌其实就是个爱吃的小糊涂虫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