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我这个人,原昔凤打量了又打量,道:“这位先生,能不能把我的妻子放了。”

    轩辕我听到他这么说,微微点头:“如果你能保证她不要再叫了。”

    他也不想这样,可是放了二回肖桃花都在叫嚣,怕不是要把小七给吓傻了,为此他多少对原文瑟也有一些不满,太年青,真是太年青,这么年青养什么孩子啊,乱弹琴。

    原昔凤是个人尖子,不止是皮相,智力风度都不错,不然当初原妈也看不上他一个一穷二白凤凰男。

    他审时度事,反而坐了下来,抬眼看了原文瑟一眼:“绿茶。”

    他有着传统的审美和传统的胃口。

    原文瑟拿了一个玻璃杯,先倒了开水,再拣了指尖的茶叶扔进开水里。

    茶叶在开水里舒展,往下沉,尖儿朝上,展开三片叶子,茶水变得清亮的黄绿色。

    原昔凤品了一口,赞叹一声:“这茶不错。”

    大女儿做什么事都是赏心悦目的。

    不错,几十块半斤的茶叶滋味能有多好?

    原文瑟不太负责的回忆,替小七洗屁股后有没有再打肥皂洗手,嗯,好象没有。

    嗯,是沾了小七的仙气儿了,味道应该是不错的。

    “到底是怎么回事?”原文瑟问道。

    肖桃花声音又尖又利:“你不知道吗?”

    轩辕我眉头一皱,原昔凤先呵斥一声:“好好说话,家里有孩子呢?”

    肖桃花气得都要爆炸了:“原昔凤你是哪一头的,你这样说我,你这样说我,你亏不亏良心啊。”她气得眼泪都掉下来了,想到女儿现在不知道在哪里,心里跟滚油在煎。

    原昔凤道:“是这样的,文礼说你的一个同学约她出去吃饭,说要见你,结果早上走了,到现在还没有消息,我们是熟悉的人都打过电话找过了,后来想到你这问问,能不能有个什么头绪。”

    “同学,男的女的?”原文瑟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