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妍道:“这件事说来话长。我在苏州城的时候,被人在街上偷走过一只手镯,而这只手镯就是荷官手上的这只。”

    张老夫人和张神医相视一眼,一时之间都有些消化不了这个消息。

    张神医讪讪道:“沈姑娘,可是荷官她近日并没有出过县城啊!”

    张老夫人也道:“姑娘会不会是看错了。”

    沈妍斩钉截铁道:“不会,这镯子是一位得道高人送我的。这上面雕刻的花纹看的久了,便会有些眼晕。两位若是不信,大可一试。”

    张神医听了倒是确信不疑,他虽不知沈妍的身份,可是既然能跟在端王身边,平日里什么好东西没见过,肯定不会贪图自家孙女的一只手镯。可是自家孙女是自己看着长大的,虽然娇纵一些,可是品行却是信得过的,而且孙女这几日又没去过苏州,怎么可能会偷沈姑娘的手镯。

    张老夫人却没自家老头子那么多顾虑,闻言便走到孙女跟前,仔细看了眼这镯子,这一看就发现确实如沈妍所说,这镯子上的花纹让人看久了便会有些眼晕。

    “荷官,你说实话,这镯子你哪来的?”张神医眼见老伴的神色,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惊怒之下,他忽然想到什么,马上就逼问自家孙女道。

    荷官吞吞吐吐道:“这镯子是阿昆哥送给我的。”

    张神医一听到阿昆哥这几个字,立时怒道:“时至今日,你怎么还和阿昆那个不长进的在一起,不用说了,这镯子一定是那个不成器的阿昆偷来的。”

    荷官一方面是遭到了祖父的斥责,一方面是不相信心上人会做出那种事,一时之间哭个不停。

    张老夫人心疼孙女,但是又觉得她太不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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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气,也没有像往常一样替她说话。

    最后荷官直接被张神医关了禁闭,同时还吩咐下人,以后再也不许她一个人出门,这还不算,张神医为了彻底断掉她想要再见那个阿昆的念头,还罚她去跪祠堂跪上一天一夜,期间也不许人给她送饭。

    沈妍拿着镯子离开时,荷官已经被两个仆妇架着去了祠堂。

    荷官在祠堂先是哭了半个多时辰,等那阵最初的委屈过后,她才有了一丝饥饿感。

    可是张神医已经吩咐过,不许任何人给她送饭,所以荷官只能一边伤心一边忍饥挨饿。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一轮上弦月慢慢升了上来,刚好挂在西边的树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