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离接过来白长风的医药包,便要给夏新处理伤口。

    伤口全在脊背上,要处理,就得脱下上衣。

    夏新还有些不好意思,扭扭捏捏地道:“老,老祖宗,还是我自己来吧。”

    “还是我来吧。”

    白长风看出来夏新不自然,重新拿回医药包,道:“观主,我们都是男人,处理起来也方便,您在外面等等?”

    将离何尝不知道夏新为什么扭捏?

    她白了夏新一眼,“事多。”

    语毕,便提步走出去。

    夏新闻言,对白长风讪笑着。

    “你们观主也是为你好。”白长风打开医药包,取药,“脱下衣服吧。”

    夏新脱衣服,难免扯到伤口,他龇了龇牙,不停地倒吸着凉气。

    “我也知道,但……多少还是有点不方便。”

    白长风道:“也是……”

    他取出药来,让夏新趴在那,替夏新处理起伤口。

    夏新疼得浑身肌肉都紧绷起来,死死地咬着自己的手背,才没让自己发出惨烈的叫声。

    白长风给他上完药时,他浑身都在抖。

    还苦中作乐地说:“我算,算是发现了,干这一行,还真是危险重重,随时有性命之忧啊。”

    白长风失笑。

    夏新挤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