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近床边时,将离感觉阴气更重了。

    将离想也不想便伸手,掀开床上的被褥。

    露出下面的床板。

    这就是一张普通的架子床,床板是可以拆卸的,方便搬运。

    傅时延似乎不明白她这举动,便问道:“离离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这张床的阴气最重。”

    将离回答着,目光没有离开过床板。

    但,床板上很是干净,没有什么脏污,看样子好像清洗过。

    将离微微靠近一些,便觉得阴气更重。

    她眯起眼来,忽然蹲下来,向床板下面一看。

    便见,床板的背面中央部分,有一块颜色比较重。

    将离蹙了蹙眉,伸手刚要摸一下。

    旁边伸出来一只手,忽然拉住她。

    她转头看过去,便见傅时延靠过来,道:“我来。”

    将离不明所以,便见傅时延蹲下来,伸手摸了一下那块颜色较深的地方。

    但,摸不出来什么东西,也不是血液。

    看着他光洁的指尖,将离蹙眉,“不是血啊?”

    傅时延淡淡地嗯了一声,拿出一张帕子,擦了擦手指,“如若是干枯的血液,应当也能够擦下来东西,但显然不是。”

    将离往里面看着,“但那块阴气很重,应该是这屋子里阴气的来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