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玉山摇头:“我身子壮,冬日里都会下河凫水,如今更是无事。”

    说完他不等梁元反应右手握住浴桶的边缘提着出了房门。

    梁元注视着詹玉山宽阔的后背,有力的臂膀,“啧”了一下。

    成吧,您强壮您厉害,别人羡慕不来。

    过了一会儿,院子里就响起了水流声。

    等水流声停了,又过了一会儿,詹玉山带着一身水汽进了屋。

    “你把衣服解开,我给你上药。”詹玉山拿出药粉对梁元道。

    梁元已经有些迷糊了,听到詹玉山的话,下意识地就开始脱衣服:“你这药挺好的,我这伤结痂了,其实不涂也没事。”

    梁元觉得那小小一瓶药粉可能值不少钱,自己涂了就是让伤口不痛一些,好得快一些而已。

    “药就是用来用的,不用久了药效也会慢慢减少。”詹玉山让梁元背过身去,开始给他处理背后的伤。

    昨天晚上的烛火比较昏暗,他自己也没有注意,今天一看发现梁元身上除了鞭子抽打出来的伤,还有不少陈年旧伤。

    詹玉山涂药的手一滞,转瞬又继续动作。

    身下这人外表看着开朗乐观,但是从前的经历应该是不太好。

    他想到梁元脸上的胎记,还有之前穿着的女装,脑中闪过不少想法。

    “后面好了,转过身来吧。”詹玉山道。

    梁元转身:“前面我自己来就行。”

    詹玉山没有拒绝,把药粉递给了梁元。

    他的目光落在梁元的前身,扫视了几眼,前面似乎还好,没什么伤痕。

    梁元察觉到詹玉山的目光,抬起脸有些疑惑:“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