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一旁浑身刺青的壮汉立马走到吴正涛面前:“你小子竟然敢奸污我妹子,今儿个你可得好好给个说法,不然,呵呵,休怪我不客气。”

    吴正涛哪里见过这等阵仗,抖抖索索的辩驳一阵也不得要领。自然是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见吴正涛答应赔钱了事,那妇人立马不哭了,对着吴正涛算起了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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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我这女儿可是黄花大闺女,你今儿个污了她的清白,本来是要带你见官的,不过,看你年轻又是书生打扮,老婆子我积德就不带你见官了。这样,你赔五百两银子来,此事就算了了。年轻人,我给你说,我可是没讹你,你出去打听打听,在金粉街一个黄花大闺女的□□价那是多少?”

    “五百两银子?”吴正涛吓得眼珠子差点掉了下来,五百两银子他自然是没有的。他爹一个八品武官一月的月俸不过四两,就算是有外水捞,这五百两对他来说,那还是一笔巨款。

    没有银子自然是走不出这个小楼的,吴正涛掏出了身上衣衫而外的所有东西也没凑足一百两。见他实在是拿不出银子来了,刺青壮汉龇牙一笑:“我们是讲道理的人,给你一个机会。赢了你就走。”

    吴正涛被他们带到了一墙之隔的赌坊。吴正涛自然是赢不了的,一场赌下来,吴正涛又输进去五百两银子,前前后后一千两。

    “你怎么走出来的?你答应了他们什么?”听到这里,林鹤忍不住问了出来。吴正涛能全须全尾的走出来,那必定是代价不小的。

    吴正涛答道:“我答应他们三天后还钱,他们就放了我。”

    林鹤一挑眉,这些赌坊、花坊的人这么讲道理?

    “你哪来的这么多银子?你父亲给的?”林鹤问道。

    吴正涛低了头:“我不敢跟家里人说。没办法,我把我们家传的玉佩跟一对血玉镯给卖了。”

    林鹤重重的出了口气:“不够吧?”

    吴正涛顿时激动的不行:“我凑够了一千两,去还账的时候,谁知他们又说不够,然后又逼着我去赌,然后就由越输越多。”

    那是自然,那些人自然不会让人轻易还完账的。怪道第一次放的那么痛快。

    说到这里,吴正涛重重的将额头磕在了桌上:“我是真没办法了,家里我已经想尽办法要钱了,我娘的首饰都被我偷拿了好些出来当了。可是,还是不够还的。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吴正涛越说越颓丧,自嘲的一笑:“想必你奇怪我为什么这么听话吧?不听话不行啊,他们知道我是谁,知道我家在哪里,我家门口都有他们的人时常在晃荡,这些个亡命之徒,我实在是不敢轻举妄动,只能听话。”

    “本来,我原想着实在不行还是跟我爹的说的,可我之前就听说过,能干这些刀尖带血生意的人背后的后台都是很硬的,我怕就算把我爹拖进,说不得事情没解决,还反倒害了他老人家,我也一直没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