瑜城大火烧了三天三夜,在放火那晚的隔天午後,京城下了一场暴雨,雨来得毫无预兆,午时明明还是一个YAnyAn天,午後京城便被雨水不断冲刷。

    暴雨倾盆,雨水打在地砖上屋檐上的声响如雷贯耳。

    京城内,满是雨水流消过的痕迹,千里外的瑜城却只有大火焚烧的灰烬。

    这场雨,终究是下错了地方。

    瑜城大火之後,瘟疫蔓延的速度慢了下来,每日被传染的百姓越来越少,朝廷也终於掌握了主动权,将瘟疫控制在可控制范围内。

    瘟疫之事有了好转,百姓也没有像魏舒想象中的那麽躁动,一切似乎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可是魏舒的心上却还悬着一把剑,一切风平浪静的背後,往往危机四伏,她还是不敢掉以轻心。

    继瑜城大火的数十天後,危机终究还是来了。

    一夜之内,万民涌入京城,手捧血书,齐跪皇g0ng门朝yAn升起,哀嚎声不断。

    他们在控诉摄政王的冷血,恳请皇上处Si当即处Si摄政王,以还他们公道,还他们Si去亲人的公道!

    魏舒是在午後才得到的消息,等她赶到时,当即愣在原地,入目满眼的红刺激得她的神经发麻。

    她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这……这都在g什麽?

    她的身T不受控制的发抖,扶着城墙才勉强站稳。

    几万人民被官兵压着跪在地上,黑压压一片,男nV老少皆有,几十个壮汉手持砍刀站在最前面,砍刀高举yAn光反S一道亮光照进魏舒的眼里。

    她还未反应过来,砍刀便已挥下,鲜血喷出,再一次染红了魏舒的眼。

    垛子手们没停,一刀接着一刀朝人的脖颈砍去,风吹得撒了满地的血书漫天飞舞,好几张飘上城墙,落在了她的脚边。

    她像是终於回过神来。

    “住手!都给朕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