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知道,所以不齿他懦弱,遇事只会逃避,以为装疯卖傻、纵情恣意就能浑过一生。既然命运不公,便放开手脚去搏一把,待到出人头地,再艰苦也自会柳暗花明。”折扇公子斩钉截铁,言语间颇为自豪,“譬如现在,母亲虽不能和我一同分家出来,可我在外面有了自己一方天地,在父亲面前也有几分重量,出头之日就近在咫尺。”

    他缓口气,又道:“那时我耳闻目见,很同情长姐母女,也唯恐母亲会走了姨娘的老路,却无能为力,所以立下誓言,今生必要有所成就,将来才能敬爱发妻,善待妾侍子女。”

    折扇公子刻意停顿,看着沈渊好像意有所指,花魁仍当听不懂,他便无可奈何,一边继续讲下去,一边留心着外面的风吹草动。他说逃亡路上弥足艰辛,千万不要想象成游山玩水——他甚至走丢过一次,也可能是慌乱之中,乳母疏忽大意,将他脱手在了半路。

    他眼中逐渐生出怒火:“直到被赶走,乳母还在坚持说,是我自己顽皮,不服管教,闹着要吃街上的糖葫芦,一转眼就跑不见了。可笑那会儿,我虽然年纪小,却也明白大家是在逃难,稍有不慎就会丢了性命,怎么可能任性妄为?乳母哺育我多年,情分比我生母还要亲厚,最后却也不过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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