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没有去那个后来改制后飞黄腾达的国企,又一次失去了暴富的机会。

    叶玙的思绪都飘去了十几年后。

    周议黎问她,“这也是我爷爷的主意。毕竟是老京城人,回来兴许还有别的可能。”

    “你是让我给我爸传话吗?”叶玙问。

    服务员敲门,开始上菜,两人就此闭口不谈。

    等菜上齐了,门被关上,叶玙才把自己刚刚想的事儿说出来,“我觉得没必要,我爸想怎么弄就怎么弄,他就算这次竞选失败了,那也不过是实力不济。我不懂也不管,谢谢你,辜负你的好意了。”

    她父亲后来的那几年在东州是做了好几件脚踏实地的大事儿的。

    要不是“她”的牵连,极有可能再次起复。

    而且让她说,东州那段时间,父亲自觉仕途无缘,做起实事来那是铁面无私赤胆忠心,这可比在京城那种地方唯唯诺诺掣手掣脚的好多了。

    周议黎很意外,但叶玙这么说了,他只能说,“你再想想。”

    他姓周是跟着父亲从了奶奶的姓,奶奶娘家那边的大姑爷,也就是牛牧的爷爷的哥哥是现任议长,他们这几家都不能对地方事务太多表态。

    他是冒着风险和叶玙沟通。

    只是上面的事儿,千丝万缕,叶玙不碰也是很好的。

    想到这儿,周议黎难得开口,“你公司开得怎么样?要不要我帮忙?”

    哎呀?

    叶玙顿时来了精神,眯眯眼笑着道,“要啊要啊,狸子哥你终于想通啦?我真的觉得暴富才是我人生的唯一追求,这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书中自有黄金屋嘛!”

    周议黎无语,给她夹炸蘑菇,“好好吃吧。”

    叶玙吃了好几口,然后才道,“我现在就缺一个平台,怎么说呢,就是那种类似海崖、也不是,有点像□□这种社交社区的一个平台。”

    就是“后浪”“推”“前浪”这一类的社交平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