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两日后,将军府一个不起眼的小角落里。

    戚七纵轻手轻脚地拉着陆慎年,把人放在墙角,又探头出去观察四周,见四下确实无人,她转过身来,陆慎年正一脸无辜地看着她。

    “小七,怎么了?发生何事?”

    戚七纵忍不住翻了个白眼,nngx你还好意思问怎么了,你自己干什么了你不知道吗?但对着这么张好看的脸,她爆不出来粗口……

    太憋屈了!

    “你、陆慎年你、你到底对我家里那几个做了什么——不是,是整个将军府的人做了什么?”

    “……小七,在下并未有任何越矩。”

    什么越不越矩的,我管你越不越,你要是啥也没做,那这几天无处不在的谴责目光是怎么回事儿?你要是啥也没做,那这几天将军府众人的异样是怎么回事儿?

    戚七纵只要想到这两天她所到之处,练武场的叔伯兄弟纷纷略带谴责的看向自己,似乎自己是糟蹋了良家夫男的负心女。后院凡是碰到她的婶娘们又一脸欣慰仿若是自家儿郎终于会拱别家白菜了。自己家里那几个就更别说了!

    许菀宁那个看脸的,还在她面前猛夸人有礼守节,是贵公子典范,不就看人长得好!

    爷爷也每次一提起陆慎年就一副我家孙女婿如何如何见多识广,还通读兵法精通谋略,巴不得每天都把人别在裤腰带上!

    连连舅舅提起他都一副颇为欣赏的样子,还说什么他会好好考察,没什么问题老戚家入赘一个小公爷也不是不可以……

    这都什么跟什么?

    她难道不是家里亲生的了?

    想到这里,她脸色越发古怪,再一看靠墙站着更显纯良无害的美人,她觉得自己真是有口难辩,满口的抱怨说不出来,小脸憋得通红。

    陆慎年当然知道小姑娘在问什么,看样子全都起作用了呢,也不枉费他这几日折腾一番了,就是小姑娘看样子气得不轻,陆某在这里表示歉意了。

    “不是,那你、你这几天对外如何说自己为什么来这儿?”怎么外面全是“我把你拐过来”这种谣言……

    “原来小七说的是这个,是我的不是,没和小七商量。因为我来此就医之事实在不宜大肆声张,便托词是受小七之邀来卫阳游玩。若是给小七造成不便了,我这便一一去解释——”

    如玉般的脸上满是歉意,还十分有礼地朝着戚七纵欠了个身,说着就要赶去跟人解释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