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琼瞅瞅谢重山,谢重山不动如山地瞅回去。

    她便乖乖往床榻里头挤,将大半位置留给了他。

    这几日来两人不是没有如此亲近过,可那是在大漠风沙中。

    岩x外头是风沙飞石,枯草卷地,岩x里头俊美少年趴在她怀里厮磨索取,借着她的N水止渴。香YAn是香YAn,情动是情动,然而在那等粗陋恶劣的地方,谢琼实在是下不去手。

    现在倒是好了。高床软枕,锦绣罗帐,还有袅袅幽香给两人助兴,可惜······她已经有心无力了。

    谢琼早就疲惫,待谢重山上榻来,也只是倚在他怀里打瞌睡。

    偏这不知趣的少年难得温柔,一下一下抚着她发顶青丝慢慢说话,似在挑逗。

    “从前在谢家你何曾注意过我?我学过什么做过什么,都只有我一个人知道。就是到了现在,你又知道我多少事?”

    头顶少年的声音沉如碎玉。

    谢琼却已经瞧见了梦里俊朗的周公,敷衍着又夸赞了几声。模模糊糊地想她怎会不知他?现在的他明明就是个嘴y心软的怨夫。

    怨夫停顿一下,似是被她无心的赞赏搔到了痒处,话多起来,也就憋不住心中藏了的好久的话。

    “谢家的事情你不用忧心。我们来燕敢,一为了躲开章家。二就是为了谢家的事。虫娘,你应该学着信任我。你的事从来都是我的事。你想报仇,我怎么会不帮你?”

    若是谢琼此时当真清醒。

    就该明白谢重山此时意在向她讨赏,是想与她言和。

    要是她再缠着他软言安慰几句,这一路都冷脸的少年岂不由她乖乖拿下,再如从前那般被她r0u圆搓扁?

    然而,谢琼终究是睡了过去。

    谢重山任由这不省人事的姑娘倒在怀里,长臂一展便将她箍住,抱住了就不想再松开。想要继续说些什么,却终究没有说出来,只慢慢抚着她的眉眼,想着自己的心事。

    他想告诉她,她身上好香好软。是他想抱上一辈子也不愿意放手的软。

    他还想说他该向她请教,是如何不费吹灰之力就能狠心将他抛弃。他摆几日的冷脸倒b当年学刀要辛苦上十倍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