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畏挠头,也并不确定:“应该不会吧。”

    但也只是应该,具体如何,还真不知道。

    一炷香后,钟未凌放开了谢之钦,整理好衣服,曲着一条腿坐在谢之钦身边,看着捂脸朝里侧身蜷缩着谢之钦,钟未凌失笑:“谢哥哥,我发现不管这种事来几次,你都是这种反应,比人家黄花大闺女都敏感。”

    谢之钦结巴道:“不、不是敏感,就是激动。”

    钟未凌挑眉:“?”还是第一次听见这种解释。

    见谢之钦又变回了熟悉的样子,钟未凌神色也轻松起来,看着小兔子一样缩成一团的谢之钦,笑了笑。

    两人闹的太过,剩下的半碗粥直接洒在了地上,望月草药性随着米粥变凉,化作缕缕白气消失了。

    谢之钦下床之后,整理好衣服,将地面打扫了一遍,眼中全是可惜。

    不就是打碎了一碗粥么,钟未凌真不知道他在可惜什么。

    收拾好后,钟未凌对谢之钦道:“我已无大碍,你去跟蒋燃说一声,我们这就离开吧。”

    虽然谢之钦仙门根基全毁,但终究是仙门之人,钟未凌恐怕他再呆在此处,身体会出意外。

    谢之钦嗯了声,出门时,还专门叮嘱谢之钦跟蒋燃告辞时,顺便把望月草要回来。

    谢之钦眼神怪怪的,有些躲闪,但最终还是应下了。

    谢之钦走了很久,一直没回来,直到黄昏,卧房的门才再次被人推开。

    不过不是谢之钦,是沈棠。

    也不知是不是钟未凌的错觉,他总觉沈棠进门后,看他的眼神充满了愧疚。

    难道是因为迷药药力失效,没拦住谢之钦,令其提前醒来才愧疚吗?

    可若真是如此,直说便可,并没有什么,毕竟事情已经过去了,自己也不会跟他纠缠不休。

    就在钟未凌准备问他,到底何事时,沈棠将手指搭在了他的脉上,紧接着,沈棠眼中的愧疚便被震惊取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