磕地的动作无法缓解头疼,她挣扎着站起来,将桌子掀翻,重重地撞向祭祀的高台

    头破血流

    流淌下来的鲜血迷蒙了她的双眼,她依旧感觉不到疼痛

    一下一下

    她疯狂地向着坚硬的柱子撞击

    屋子里太小,她施展不开,撞击的力道不够,无法抑制住那股疼痛感

    “啊啊啊”秦雪月被折磨疯了

    她用力抓着头发,一缕一缕的头发被撕扯掉

    头皮遍是鲜血

    她的手指触到固定头发的发簪时,一个可怕的念头涌上心头

    若是,用这簪子刺进头里,是不是能制止住比死了还难受的头疼?

    秦雪月的大脑已经被排山倒海的疼痛感占据,无法思考,只有这一个念头不停地充斥,放大,放大

    她最终还是举起了簪子

    锋利的簪子尾尖从太阳穴深深刺入

    鲜血,瞬间喷涌而出

    簪子刺中头部的疼痛终于压过了地狱一般的头疼

    秦雪月似乎这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

    她瞪大眼睛

    “我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