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别解释了。”茶姑走进来,将刚刚挤好的羊奶拿出来放在火炉上熬煮。

    火炉燃烧得极为旺盛,羊奶很容易煮开。

    她用勺子将最上面的一层奶皮撇去,将煮好的羊奶盛放到杯子里,“你们小年轻在一块卿卿我我的多正常,太过疏远才不好。你再去休息吧,我给云妃娘娘送去。”

    秦偃月挑眉,“先前我忘了问,母妃吃东西会难受,喝水会难受吗?”

    茶姑笑道,“你算是问到点子上了,云妃娘娘稍稍吃点东西就难受,喝水也难受。唯独喝自制的花茶和后院所产的新鲜羊奶舒服些,你说这事怪不怪?”

    “也幸好云妃娘娘能喝花茶,喝羊奶,勉强维持着生命。如若不然……”

    茶姑摇头叹气,端着羊奶去云妃房间里。

    秦偃月挑眉。

    这就更奇怪了。

    胃部哪能分辨出花茶和水?还差别对待。

    她凑上去,“茶姑,母妃若是醒了,我想给她把把脉。”

    茶姑没有拒绝,也没抱希望。

    毕竟,这天下的名医都看遍了,七王妃年纪轻轻,能有什么办法。

    云妃娘娘的房间布置很简单,一张床,一张桌子,一把椅子,还有一个暖炉。

    桌子上点燃了上好的辟寒香,屋子里温暖如春。

    云妃正侧卧在床上,困酣娇眼。

    “娘娘,好些了没?趁热喝吧。”茶姑轻柔地将羊奶放下来。

    云妃支起身体,勉强将羊奶喝下,又柔弱无骨般卧下。

    整个过程极为缓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