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见平日里德高望重的林太医在地上滚来滚去,额角抽搐了好几下,“你……这是在干什么?”

    “中,中毒。”林太医几乎要将老血吐出来。

    他痒得极痛苦,几乎说不出完整的话来,“七王妃,离臣远点……”

    “臣,怕是要不行了。”

    “臣在临死之前有个不情之请,请您帮忙照顾照顾臣的妻儿,若他们安好,臣死而无憾了。”

    “什么死而无憾,我怀疑你的太医资格证是作弊考出来的。”秦偃月一脸黑线,“你手腕上有只痒痒虫,将痒痒虫拿掉,一炷香时间就能恢复正常。”

    林太医愣了愣。

    他抬起手,果然看到一只像虱子一样的痒痒虫正拼命吸血。

    “呸呸呸。”他吹胡子瞪眼,将痒痒虫捏下来。

    “别捏死,给我。”秦偃月拿了小瓷瓶,将痒痒虫封在里头。

    “白临渊这个兔崽子。”奇痒难耐的感觉如退潮一般退去,林太医大喘了好几口气才缓过来,暗骂了两声。

    他拍着身上的尘土,“以后别叫白临渊了,叫白眼狼更合适。他奶奶的,可痒死我了。”

    “你做了什么?”

    “我没做什么啊,我就是想找那小兔崽子算账。”林太医将帽子摘下来拍了拍土,“对了,七王妃,他没对您做什么吧?臣看着您不太对劲。”

    秦偃月斜睨了他一眼,冷笑,“老林,你年纪不小了,少八卦多做事,不然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林太医讪讪,“我这不是担心您嘛,您没事就好。”

    顿了顿,他尝试着问,“那个,有关金线鱼的毒,您帮忙问了没?”

    “忘了。”秦偃月率先上了马车。

    “忘了?您怎么能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