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微微定了定心神的贾贵,朝着龟田太郎算是实话实说了,“龟田太君,您说王三赖皮呀,这个人我认识,认识的简直不能再认识了!”

    龟田太郎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种类似玩味的味道,而这种玩味的眼神却又刚好被贾贵眼角的余光给捕捉到了!

    妈了个叉叉的。

    龟田太郎这是在我跟贾贵玩儿这个欲擒故纵的把戏呀!

    “贾队长,你认为王三赖皮这个人怎么样?”龟田太郎忽的突问道,还真有一股子出其不意攻其不备的寓意。

    “龟田太君,我这么跟你说吧。王三赖皮这个人,就连我贾贵都看不起他,我贾贵在青城市都是那种缺德事做多,狗都嫌烦的主。可这个王三赖皮,他比我贾贵更不是东西,做的缺德事都海了去了,就像您之前说的那个成语叫什么来着?红杏出墙戴绿帽子一样,王三赖皮就是这么一个玩意儿,抢小孩的糖,在人家早摊儿早餐汤里吐这个口水,还大晚上去敲寡妇的门,用砖头大冬天的将寡妇家里这个窗户给砸个稀巴烂,挖这个绝户的坟,把人家这个墓碑都给拆了,狗看见王三赖皮都要躲着走,这就是一个缺德事做多的混蛋,比我贾贵还混蛋的混蛋,您看见王三赖皮,您眼睛都要用这个水洗一洗!”贾贵不管不顾的给王三赖皮扣着屎盆子。

    也不是屎盆子,而是将王三赖皮做过的事情,简单的说了一遍。

    “这么说王三赖皮比你贾贵,还不是东西!”黄德贵微微冷哼了一声,“再说了,也不是红杏出墙戴绿帽子,那叫罄竹难书,你贾贵就罄竹难书了。”

    “我贾贵是东西,王三赖皮他不是东西!”贾贵分辨了一声,他晓得黄德贵话语中的意思,“我贾贵怎么就罄竹难书了?”

    “贾贵,你是什么东西?你说说你是什么东西?”黄德贵抓住贾贵话语中的把柄,落井下石的讥讽着贾贵,询问贾贵他是一个什么东西。

    “我贾贵不是东西!”贾贵说话的同时,还把自己的右手高高的给举了起来,一副大声宣誓的样子。

    “贾贵,你真有自知之明,你晓得自己不是东西!”黄德贵又呛了贾贵一句。

    “黄队长,莫要讥讽贾队长,也不要撒谎,让贾队长说王三赖皮的事情!”龟田太郎笑眯眯地叮嘱了一下黄德贵。

    黄德贵闭口不在言语,而是用这个眼睛幸灾乐祸地看着贾贵,他眼神中有一种你小子就要死掉的这种幸灾乐祸的眼神儿。

    贾贵的心,又开始不入心地跳了。

    因为他从黄德贵的眼神当中,发现了一丝自己未曾注意到的寓意。

    该不会真有证据落在现场吧。

    要不然眼前的这一幕,又该如何解释?

    “龟田太君,您想知道王三赖皮的事情啊,我跟您讲,王三赖皮其实他不姓王,他姓黄!原名叫做黄德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