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云龙标准的粗人,听不惯这些文词。均不见好好的一个文化人赵刚,愣是被李云龙同化成了一个满口脏话,且时不时还喝点小酒的人。

    要知道。

    刚到独立团的赵刚,可是滴酒不沾啊。

    故听闻贾贵拽文词,当时嘴巴一撇,道:“贾队长,咱老李就是一个编筐匠出身,没什么文化,听不得这些文词、拽词,你有什么话,想问就问,就算问错了,也没关系,咱老李这个肚子,大气的很。”

    “都说独立团李云龙团长大气,今日一见,果不其然啊。”贾贵说了一声客套话,随即直奔了主题。

    也就是贾贵之前想要说的那些事情。

    “李团长被降职成做饭的伙夫,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啊?”贾贵看着李云龙,脸上有些不好意思的表情。

    这等于是在当面戳人家后脊梁骨。

    换成气量小的,估计都能当面翻脸了。

    可李云龙就是李云龙,或者这样的事情,在李云龙身上发生的太多太多,李云龙都有些习惯了,故不以为然。

    不就是降职嘛。

    有啥大惊小怪的?

    咱老李又不是没有被降职过?

    莫说做饭的伙夫,就是喂马的马夫,卫生连挑东西的挑夫,咱老李都干过,这叫虱子多了不怕咬,错误犯多了不怕降职。

    朗声笑了笑的李云龙,朝着贾贵道:“贾队长,严格的说,咱老李被降职成伙夫的事情,发生在三天前,怎么了?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三天前才发生的事情。

    贾贵的眉头,紧紧的皱在了一起。

    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不对的地方大了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