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傅盈月就发现自家的猫和狗子都不见了。

    那是她吃中饭吃到一半,心里终究是惦记着怕惩罚重了。

    没肉狗子干脆不吃饿着咋办?她不是还答应过日后不会少了它肉吃吗?刚才的事情,或许她就是太主观片面了,要是狗子是被冤枉的那该咋办?

    于是,她怀着忐忑,还是打算到院里看看。

    谁知,到了前院,却发现猫跟狗子都不见了,猫食盆里的小鱼干啃到一半就没啃了,旁边和墙角还有一堆的橘毛,她就感觉到不妙了。

    正常来说她的小橘子是不会把心爱的鱼干啃到一半不吃,跑出去玩儿的。即便那天很饱,顶多米饭不吃,鱼干绝对会先啃完。

    再看掉落满地的毛,难不成...小橘子被人抓走了??

    她焦急着要出门去寻的时候,院里就有庞大的一只黑色物跨入院墙跳了进来,浑身湿.漉.漉的,还有它嘴里叼着一只同样湿的橘猫。

    “小黑子?小橘子?”

    傅盈月急忙跑了过去。可怜的老橘猫耷拉着还淌着水的橘尾,看见主人的刹那,眼睛里才有了生气,“喵嘤喵嘤”一条水路地朝她扑来。

    傅盈月虽然不知道她家的猫和狗子发生了什么,但看着它们狼狈的模样,她很是心疼。

    想把它俩抓去洗澡的时候,老橘猫先尖叫一声躲到屋顶,不管怎么威逼利诱就是不肯下来。

    无果后,傅盈月只好放弃,单独将狗子领进厨房,打算先简单清洗一下,再帮它包扎身上大大小小的或横或竖的奇怪伤口。

    有过上回洗澡的经验,傅盈月如今知道,这狗子身上哪些地方她能揉搓碰触,而哪些地方不能。

    比如靠近腹部的位置,上回她不过是想帮它把靠近尾部的腿根处一些泥垢弄下来,结果一碰了它,它立马就缩了缩,并且作出龇牙咧嘴的模样。

    但如今它的伤大多在靠近尾部的脊背上呢。

    “小黑子,我就轻轻地帮你把这地方的砂石清理一下,你不要乱动好吗?”

    盈月认真地询问道。

    狄禛轲皱了皱狗眉。